第 110 章 番外1.6(第3/4 頁)
“可也會生春麼?”
他抬眸對上衛瓚的眼睛,只覺著那裡頭的色彩濃烈得惑人。彷彿這世間最熾烈的熱意,都藏在了那少年將軍的眼底。
沈鳶與他對視了片刻,便叫他蠱惑了似的,那白日在湯泉中未曾等到的熱度席捲而來。
他嘴唇動了動,輕聲說:“你不妨試一試。”
衛瓚便當著他的面,慢慢他的衣襬撩起,貼在他的唇邊,幾分戲謔誘哄說:“既然如此,沈哥哥幫一幫我,咬著可好麼。”
沈鳶抿著唇猶豫了片刻
衛瓚也不迫他,只篤定了什麼似的,在他耳側輕輕喊了一聲,鳶鳶。
這稱呼已叫衛瓚親熱時喊得熟透了,只一聲,沈鳶便通紅了面孔,輕輕咬著了那錦緞布料。
片刻後,他坐在案上,忍不住側目注視著那畫上的背影,饒是抓著案几的指尖微顫,也捨不得弄髒那畫一星半點兒。
他在情愛上,向來迂迴謹慎,只是第一次這樣近的,注視著這樣大膽直白的畫。
那毛筆細細染上的色彩,一筆一筆,繪做了一個他。
是衛瓚眼中的他。
……
次日沈鳶醒來的時候,衛瓚還睡得正酣。
他昨夜已睡了一陣子了,便難得有一次,是他醒得早一些,衛瓚這會兒睡得正熟。
沈鳶撐起身時,還沒覺著有什麼,垂眸見腳踝上一抹杏紅,往上見自己腿上身側紅杏花枝開得正豔,原本的裹著寢衫染了幾
分顏料,便鬆鬆垮垮攏著衛瓚的烏色衣袍,越發襯這杏花豔得妖異美麗。
這才想起昨夜都做了什麼好事。
衛瓚這人精力旺盛,專好渾天渾地的胡鬧,親熱過了,便覺著哪一枝杏花尤不足,強硬拉扯著他補了半身,直至俯下身來,繪至他的足踝。
如今顏料已乾涸在身上,伸手輕輕在一朵杏上觸了觸,便好似那筆鋒細細劃過面板的感覺又跟了來。
不自覺有些羞赧惱火地瞧了衛瓚一眼。
見這人睡得正酣,手伸出去想戲弄衛瓚一下,捏著鼻子把人弄醒。
可那隻手落在臉上,卻是靜而柔地描摹著衛瓚的唇和眉眼。比他小兩歲,卻顯得格外少年氣的面孔,一睜眼,便是驕傲尊貴、惹人豔羨。
如今已過去了半年多,與他同室而居、共枕而眠,惹他生氣,又哄他歡心。
沈鳶忍不住又躺回去,靜靜看了好一陣子,按了按衛瓚的唇,又輕輕摟著衛瓚的腰身。
衛瓚人雖不大規矩,但被靖安侯教得習慣很好,每一起床,便晨起去練槍,不常耽擱賴床,自然也不常同他這樣清晨膩在一起。
難得這般,沈鳶總覺著像偷來了幾分安寧似的。
忽得見衛瓚的眼皮顫了顫。
便慌慌張張閉了眼睛,裝著已經睡著了的樣子,一動不動。
衛瓚揉了揉眼睛,輕輕喊了一聲:“折春。”
沈鳶想到自己還在衛瓚腰上搭著的手,皺了皺眉,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
衛瓚便低低笑了一聲,聲音幾分晨起的沙啞,啄了啄他的耳廓:“怎的還沒醒啊?”
沈鳶閉緊了眼睛。
便覺著有人吻了吻他的額頭,又細細檢查他身上的杏枝,至他忍不住面紅耳赤。
衛瓚便拉長聲音,笑著說:“怎的眼皮在顫,是不是在誆我啊?”
沈鳶仍是咬緊牙關死不睜眼。
不能讓衛瓚發現他趁他睡偷偷抱他。
彷彿有人瞧了他許久。
半晌,笑著嘆了一聲:“那再睡一會兒吧。”
沈鳶這才眉心鬆了鬆。
有人將他往懷裡一拉,抱了個滿懷,親熱緊密地交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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