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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發靠背上，冷冷道：「還你。」

脫下外套，明棲只剩一條小裙子，很端莊，露出筆直的腿。

聞駱喝了兩口溫水，凸起的喉結上下滑動著。

明棲逆著光線，似乎能看到上面細小的面板顆粒，以及一點絨毛，如此蠕動，像是蟄伏的火山般充滿著隨時蠱惑並淹沒人的力量。

作為一個資深顏控，明棲多看了兩眼。

空氣岑寂。

突然間，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一聲。

相同牌子的手機，相同的微信提示音，兩人同時看了過去。

然而，這手機是明棲的。

螢幕上，有人和她說話。

【七七，我在熱搜上看到你了】

【跟在倫敦見你時一樣漂亮】

兩條訊息，沒間隔很久，在兩人眼前跳動著。

看語氣，應該是熟人。

聞駱稀鬆平常地看過訊息，卻無意間掃過好友備註——

宋驍。

聞駱那位在人生過了二十多年才出現的並且留在華尚和他分庭抗禮的私生子哥哥。

他們明明水火不容、劍拔弩張，可作為從小長大的夥伴、作為相守一生的愛人，在兩人漸行漸遠時，明棲居然和宋驍依舊保持聯絡。

一瞬間，明棲看到聞駱的眉頭緩緩蹙成一座小山，眼底那點黑色也愈發深沉，逐漸成了她看不懂複雜。

就像當年在聞家主宅一般，甚至更甚。

今晚所有的旖旎的情緒，一瞬間都在兩人心中消失殆盡。

半晌，聞駱緩緩地、刻意地將目光從螢幕上離開。

不知道怎麼，明棲就跟做壞事被家長逮到般，突然滿臉通紅，一把撈過手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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