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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也是心裡沒底,來這兒讓我做個準備吧。”瞿祖毫不留情面,霎時戳破赫連暉的心思,“殿下,你既要得那高位,就該知道有些東西是必然要捨棄的,比如情愛。你如今為情愛所累,不是你的錯。但是當斷則斷,你心裡最是清楚。”
“師父,正如你所說,我的意思就是讓你做個準備,但是我對她的情意不會變。或許計劃微受影響,但是我不願為了那份完美的計劃捨棄她。我從未求過師父什麼,只這一件。”
“呵呵,你既下了決心,去求你父皇便是,來跟我說什麼。”瞿祖冷哼一聲。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父對我的栽培不能辜負。父皇那裡不打緊,但是師父這裡我卻要顧上。”
“殿下,計劃已定。”
“師父。”赫連暉突然跪下,“師父,我不願做你,也不願做父皇那樣孤獨寂寞的皇帝。天下大權,我不會捨棄,但是這一點上我也不會退讓。我要她,我也就只要她一個而已。”
“但是隻她一個,就足以影響了我布好的局。”
霍漪瀾聽著心驚不已,她似乎是成為了赫連暉師父局裡的棋子,她竟不經意間就成了人家的棋子還不自知。
“師父,還有千萬種方法,為何一定要犧牲我的情感?”
“要做帝王,情感最是要不得,你父皇當初就是太多情才留下諸多弊病。”
“但是最終外祖還不是散了家財,辭官隱居。”
“若是你母后不死,恐怕後來就是一場大亂吧,這些事情,你比我清楚。”瞿祖話說完,推著輪椅轉到了屏風後面,“鳳白,你領他們去休憩,這件事下次再議。”
出了主樓,赫連暉只是緊緊握住了霍漪瀾的手,沒有半句話,她也就沉默不語。
赫連暉在衡公臺有自己的住處,霍漪瀾卻需住在客房。許鳳白大概也是故意,給她安排的住處離赫連暉很遠,幾乎眼睛都望不到。
赫連暉吩咐人給她送了膳食,看著她上床休憩他才走了。
夜裡,霍漪瀾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如今文裡的走勢越發不明朗,那個無良的齊雅茜大大也不知是不是還在沒心沒肺地談她的戀愛,所以越發神展開了。現在這是宮鬥文?宅鬥文?還是江湖文?好像都搭上一點邊,但好像也沒什麼大的關係,真是討厭。
忽而,外屋一陣風過去,蠟燭滅了。因為這邊幾乎沒有人住,霍漪瀾便在外屋點了一支蠟燭壯膽,沒想到卻黑了。
她坐起身子,正思考著要不要去點亮,腦後一痛,隨即有人攬了她的腰帶著她出了門。
霍漪瀾雖是被敲了一記,卻神奇地沒有暈過去,只是渾身都沒有力氣。她微微睜了眼,劫她的男人臉上遮了黑布,看不出模樣。她也不敢亂動彈,因為這人正攜著她在一棵棵大樹的樹頂跳躍,生怕一叫嚷,他徑直將她扔下去了,那可是不死也要半殘。她第一次領教輕功,卻沒想到是在被人劫持的時候。
男人停下來時,眼前是一處山洞。霍漪瀾趕緊閉了眼,感覺到他快步進了洞中,一下子將她扔在了綿軟的床上。
一隻手在她臉上拍了兩下:“現在就長得一副禍水模樣了,以後不知要禍害多少人呢。乾脆我替太子殿下絕了這後患,也讓師父安心。”
霍漪瀾頓時心裡大驚:他要殺她?她該怎麼辦?她正思考間,那隻手卻移到了她胸前,開始粗魯地扯她的衣襟。她想要避開,可是手上無力,暗暗叫苦。
原來這文不是宮鬥不是宅鬥,更不是江湖,照舊是一篇肉文。
“怎麼,醒了?”男人發現她眼皮跳動,捏住了霍漪瀾的下巴。
霍漪瀾睜了眼,決計還是拖延時間比較好:“你是誰?”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只需記得,我會是你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