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只有他的新娘盤腿坐在床上,背對著他,小小身軀微彎,從他的角度望去無法瞧明白她在做什麼,電視開著,上演著重播十多次的早期搞笑電影,她不怎麼專心在電視上,低垂著腦袋,很忙碌的,從刷刷洗牌聲分辨,她在玩牌。
很自得其樂嘛。
床邊擺了個開啟的小行李袋,簡單的隨身衣物、盥洗用具、幾本書、幾包零嘴,其他的就沒有了,她今晚穿來充當新娘禮服的白色小洋裝已換下,現在身上那套衣服活脫脫就是學校運動服,一身輕便得太過頭,孟虎有種住家被當成旅館的錯覺——很像沒錯吧?
她此時此刻的悠哉對照他方才在樓下被損友調侃的狼狽,很難不讓他猙獰起臉孔。
孟虎很故意地甩門,砰的巨響,擺明就是要嚇她,他也確實如願,她蜷彎的身子重重地震了震,受到驚嚇地回過頭來,看他一眼。
“很高興我的新婚妻子注意到她丈夫回房。”他惡劣嘲弄她,動手取過遙控器,將電視關掉。
“很高興我的新婚丈夫還記得有個妻子被關在新房裡等他等得快睡著了。”韓三月不讓他專美於前,他才說完不過一秒,她就堵回來,不過她比他略勝一籌,她的笑容可愛許多,殺人不見血的惡意才是高竿。
難道之前她那副怯弱樣是裝出來的,現在這副伶牙俐齒才是她的真面目?
“快睡著?明明就玩得很樂。”孟虎暗嗤,朝她身旁的床位落坐,床墊因他的重量而深深下陷,他的黑眸仍緊咬住她,他不信任她,心裡對她的來意依舊存疑,說不定她衣服底下正藏著兩把槍,等待時機想幹掉他。
“要不要再跟我賭一把?”她挪挪身,離他更遠些,也讓他瞧清楚她在玩什麼。
床上散落著撲克牌,她一個人在玩抽鬼牌,友方是她,敵方也是她。
“你以為自己湊巧贏我一次,就當自己是賭後,可以繼續贏我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我沒有以為自己湊巧贏你。”她抽中了紅心三,與手中的黑桃三配成一對,手中的牌全數解決,擺在對面的牌組還剩一張鬼牌,她贏了。她重新將撲克牌收妥,俐落洗牌的模樣相當熟練專業。“是憑實力。”
“十粒?我還八粒咧!”
“你不信就再來試試呀。”她不介意給他二度挑戰的機會。
“我賭贏的話,你就願意馬上簽字離婚?”今天結婚,今天離婚,嘿,很吸引他的賭注。
她挑眉,隨即很認真地搖頭,“不可能,我不離婚。”
孟虎被她的堅決嚇到,怎麼有人可以用那麼軟綿綿的嗓音,說出震撼力十足的回答,比他平時吼破手下鳥膽的聲音還要有脅迫力?
她是他哪一任在一起過的痴心女友,愛他愛得要死,沒他就活不下去?嗯……他沒印象擁有過她這型別的女人,沒道理有個人痴情愛他而他不知道。
還是他老爸老媽曾在哪年哪月和哪家路人指腹為婚過,才會教養出一個說什麼也非他不嫁的貞節烈女?
“我以前認識你嗎?”
“不認識。”
“所以我沒有對你始亂終棄過吧?”
“沒有。”
“也沒什麼狗屁山盟海誓?”
“沒有。”
“還是我曾經在哪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從一群色狼手下救出差點慘遭強暴的你?”
“我沒有遇過色狼。”
他想也是,色狼應該都是有長眼的。
“那麼你為什麼非嫁我不可?”他不是英俊到會讓人一眼就愛上的帥男,賭場事業做得有聲有色,但也不至於富有到排上富豪排行榜,加上黑道味濃重,正常的好女人根本不會主動靠過來,會靠過來的多多少少都帶有目的。
她又低頭髮牌,這一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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