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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才有一點實感,他們真的回家了。
江新年沒管自己的車就任由它留在公司停車場積灰,兩人開著褚煦梁的車一起回了家。
一進門,江新年就迫不及待地將褚煦梁按在玄關的牆面上,密集的親吻雨點一般落下,從一開始的急切漸漸變為討好的舔袛。
真的等太久了,褚煦梁身上的氣息,他的一切,江新年都渴望了太長時間。
“等一等。”褚煦梁惦記著他們剛從外邊回來,還沒有洗澡。
“不要。”江新年強硬地去抽對方紮在制服褲子裡的襯衣下襬,微涼的手指貼上腰際溫潤的肌膚。
昨晚在飛機上他就已經蠢蠢欲動,等了一個多月整整四十天,他等不了也不想再忍。
分開這麼久,愛人些許輕微的觸碰都能帶來有別於前的感受,更別說江新年此刻還穿著制服佩著肩章。這是褚煦梁不肯說出口的幻想,他們此前還從沒有過這樣。
江新年看著不壯力氣卻不小,他將褚煦梁托起放到玄關的鞋櫃上。那棕色的實木鞋櫃約有一米高,背靠著牆壁。
江新年此刻又不著急了,像得到期盼許久心愛玩具的孩子,捨不得撕開那漂亮的包裝。
他溫柔地用嘴唇描摹褚煦梁的面頰,流連在下巴和喉結。這是同自己性別一樣的男人,可無論性情還是這具身體都對他有著無限的吸引力。
江新年喜歡褚煦梁,欣賞褚煦梁,崇拜褚煦梁,他享受著對方的好,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褚煦梁有輕微的潔癖也不習慣在大白天宣洩慾望,可他們實在是太久沒在一起,無論身體還是這顆心都無法扼制地渴望著對方。褚緒梁難得丟掉冷靜自持,短暫地拋棄了理性,熱切地回應起愛人的親吻。
江新年被他主動的樣子迷得神魂顛倒,褚煦梁手插進江新年頭髮裡,揚起脖子發出難以自持的哼聲,鼓舞著江新年更加虔誠地朝拜。
烈火一旦點燃,就一發不可收拾,兩個男人間的情事總是難以同溫柔二字沾上邊。
更何況這次真的忍耐了太久,兩人跌跌撞撞一路碰到玄關的隔斷、客廳沙發和臥室門才終於一同跌到床上。
褚煦梁一身機長制服還穿在身上,深藍色的制服外套釦子還扣得規整,同色的西裝褲也扎得完好,只一件雪白的制服襯衣下襬從皮帶中被拉出,撕扯間露出一截腰間的皮肉。
一向冷淡的臉上沾染上慾望的顏色,一雙淺淡的薄唇被咬得殷紅,也不知道罪魁禍首是江新年還是他自己。
江新年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像沙漠中極度乾渴的旅人,彷彿下一刻再喝不到水就要因此失去生命。他站在床邊,只鬆了自己的領帶和腰帶。
褚煦梁伸手摟著他的背,袖口上象徵著機長身份的四條槓和江新年肩章上的四條金槓在窗簾漏下的天光中交相輝映,跳動著燦爛的光點。
十分鐘之後,江新年尷尬地為自己辯解:“那什麼,我是因為……”
褚煦梁忍住笑,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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