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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帶了梅子回來,有泡在玻璃罐的糖漬新鮮青梅,還有曬乾了的梅子果脯。江新年吃過酸甜可口的青梅果然食慾大開,吃完飯他又抱著一盒梅子幹邊看電視裡的遊戲直播邊往自己嘴裡塞。
褚煦梁坐到他身邊,好笑地打量,忍不住說:“這麼愛吃啊,你這樣還真像個……”
“打住!”江新年跳腳一般制止了褚煦梁接下來的話,他懊惱地把梅乾往褚煦梁手裡一塞,氣鼓鼓地講:“我一純爺們兒,再說了吃酸又不是孕婦的專屬!”
他找補道:“我爸就特愛吃老壇泡菜。”
這大概屬於遺傳吧,一到夏天沒胃口就想吃點酸的東西。其實江新年之前也覺得這樣挺像懷了的,但被他梁哥這麼打趣自己面子上可掛不住。
褚煦梁楞過之後樂得仰到沙發靠背上笑,江新年氣得去撓他敏感的腰間肉。
褚煦梁投降地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本來想形容的是像個倉鼠,真的。”
褚煦梁確實沒想到那兒去,他只覺得江新年手不停嘴不停的樣子莫名可愛,瞧著跟囤過冬糧食的小動物一樣。
江新年惱羞成怒,沒想到是竟是自個兒打趣了自個兒。他心裡清楚褚煦梁是特意給他帶梅子回來開胃的,持寵而嬌地抱怨:“都是這梅乾太好吃了,你留賣家聯絡方式沒?吃完再給寄點來好麼?”
褚煦梁伸手捏他的臉蛋肉,語帶寵溺地講:“當然留了,你放心吃吧,吃完還有。”
隨即他想起了一些事,頓了頓說:“其實去年就買過,本來想給你的,後來沒送出手。”
江新年回想著去年的事,那個時候他享受著褚煦梁對他的好卻又搖擺不定,沒有確定自己的心意。在收過褚煦梁的水杯之後還同對方保持過一段時間的距離,當時他梁哥的心情是怎樣的呢?
江新年懊悔地把對方攬到懷裡,輕聲問:“最後呢?那些梅子你吃了嗎?”
褚煦梁搖搖頭:“太酸了,我吃不來。”他只嚐了一顆,後來的那些擱在冰箱過了期限只能扔掉。
“我保證不會再讓你難過了。”
江新年說著又去吻褚煦梁的唇,兩人漸入佳境正要過渡到夜間固定娛樂專案,江新年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職業素養促使他們不會錯過任何一個電話,雖然經常都是什麼推銷貸款的,但也不乏機資有急事找他們的時候。
江新年不捨地從褚煦梁身上下來,拿過茶几上的手機,螢幕上赫然顯示著來電人“賴月柔”。
江新年接起電話叫了一聲:“媽,什麼事?”
江新年同母異父的弟弟今年考上了上海一所大學,賴月柔買了月底的機票打算送小兒子去學校報道,想著到時候順道去南京看一看江新年。
江新年微不可查地嘆息一聲,告訴她:“我已經離職了,現在不住南京。”
電話那頭的賴月柔驚訝地問:“什麼時候的事?”
江新年平靜地回答:“三年前。”
賴月柔半天沒說話,很久之後才啞著聲音說:“你現在在哪家公司?長駐哪裡?媽媽來找你。”
“不必了,我最近忙,以後再說吧。”江新年也不等對方的回覆,首先說了再見就結束通話電話。
一通電話打岔,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心情。江新年有些煩躁地坐在沙發上,煙癮又犯了。
褚煦梁不抽菸而且是個養生派,因此和對方在一起之後江新年也徹底沒了買菸的習慣。其實他從前也沒多大癮,就是心煩的時候會想要來上一根。
褚煦梁察覺到他心情不佳,也聽出了江新年和他母親之間的疏離。畢竟江新年通電話時的語氣算不上熱絡,再加上正常的母子關係怎麼會連兒子工作跳槽都是三年之後才知道。
這時候江新年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