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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留在上京城,姐妹不和睦並非大事,誰家的姐妹不是吵鬧著長大呢,她曾見過樂洲表姨的一雙兒女,總在鬥嘴,感情卻最是深厚,她與阿姊年歲還小,平日見面的機會不多,她有好多東西要講給阿姊聽,這個世上只有她們是她的親人。
如今她好像不再稀罕這些了。
邵之思是阮府的新姑爺,今夜住在暢園,他知自己不該胡思亂想,尤其此番是陪著新婚的妻子回門,但止不住心中記掛另一個人,無論如何也無法睡得安穩。
她舊事重提,惹得在場幾人臉上均不自在,阮夢華心中有氣,誰不知那花原是邵之思送給了她的,彼時二人身有婚約,當作是定情之物也說得過。後來婚事突變,不管邵之思是移情他人,還是邵家硬要換人,總之她是憋氣得緊。她心知今日回府兩相遇上頗多尷尬,依阿姊的性子,必要生事,只是沒想到會如此心急,趕不急坐下來便要讓人拿自己的丫鬟。
眼前的情形是相當的尷尬,風華夫人剛要說話,邵之思先開了口:“如月,今朝回門,還未正式與母親拜禮,此事……”
阮如月如何聽不出他維護之意,想到成婚後這幾日的心滿意足,一時有種沒著沒落的感覺,不由黯然道:“不錯,是我糊塗了。”
下一刻她被風華夫人攬過,道:“今日莫提那些了,快些進去吧。”
說罷帶著她往頭走,阮夢華落下幾步,寧願離得阿姊遠些才好,卻見邵之思回頭望了一眼,目光歉然,似有話想說。
耳邊聽得雲瀾低低笑道:“你姊姊姊夫倒也奇怪,一個針對你,一個護著你,有趣得很。”
她側目瞪了他一眼,也學著他低聲道:“你才有趣,非要到別人家裡住,皇宮還住不下你嘛?”
“丫頭,我如今是貴府的客人,你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阮夢華漫不經心地笑了笑,風華夫人府可從來都是不是她的家,她也只是個客人罷了。
初冬寒意未重,華園裡幾叢長葛還能看到些許綠意,靜靜地爬在影壁上。這兒是阮夢華在府中的居所,鳴玉帶人快手快腳地整理好箱籠,把阮夢華慣用的物品放置妥當,看到那個墨玉盒子時,不禁猶豫起來。小姐的東西一直是她在打理,裡頭是什麼她很清楚,再者小姐巴巴地讓人從杏洲帶過來,可見心中著緊。
阮夢華正好進房,一眼瞧見她手中的盒子,臉色未變,倒淡淡地吩咐:“就擱那兒吧,也不是什麼要緊的東西。”
鳴玉想了想,小心地道:“小姐,這些信……不如燒了乾淨。”
阮夢華本就是這麼想的,只是那曾經的婚約永遠是阿姊心中的一根刺,連一盆花也得要回去,若是日後想到自己的妹妹與夫婿還透過信,再無理取鬧,她若說燒了阿姊會信嘛?
此時無故找著邵之思送還倒著了痕跡,她搖搖頭道:“先放著,以後再說。”
只是與家人吃了頓飯,她已睏乏不堪,這幾日雖然不再心口疼痛,精神卻不怎麼好,不知雲瀾那個庸醫能不能根治她的病,她實在對他沒有信心。
鳴玉看出她的睏意,將高高束起的玉色釵環從她頭上取走,放下如墨長髮輕輕梳理,又道:“小姐,別怪鳴玉多嘴,咱們在杏洲雖然離京城遠,可你要快活得多。”
阮夢華閉著眼睛,舒服地嘆了口氣:“我以為你們跟著我在杏洲,早已呆得膩了。”
其實是她自己呆得膩了,如願以償回到上京,卻又有許多不盡人意的地方,不知該怎生是好。
“怎麼會,我和沉玉願一直伺候小姐,在哪兒都無所謂。”
正說著話,沉玉帶著個小丫頭捧來熬好的藥服侍她喝,待要喝時發現少了一樣東西,今日沒了墊嘴的糖點心。
阮夢華困得不行,急著睡,當下皺眉問道:“我那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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