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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林而立,分明採取公然攔截之勢。
韋松掃目一瞥,見距離林子十丈處,有一片起伏墳地,其中一座高大墳墓,繞以石牆,列以翁仲,建築得甚是宏大。
於是,身形一掠,悄悄藏入墓後……
這時候,城中偏西一條橫街,正緩緩駛出四匹健馬和一輛馬車。
車上簾幔低垂,看不見裡面坐客是誰,轅座上高踞一名魁梧大漢,揚鞭策馬,卻是傲嘯山莊‘追風四刀’老大馬異。
其餘餘騰、趙森、韓立等三人,分跨三匹高大黑馬,另一騎白中帶金黃花斑,鞍上傲然坐著“追魂學究”金豪。
才出橫街,馬異忽然勒住皮韁,眼角疾掃左右,斜傾過身子,向旁車而行的追魂學究低聲道:“師爺,看情形有些不對……”
追魂學究目光不瞬,眉頭不揚,只冷冷說了一個字:“走!”
馬異抖一抖韁索,雙轅馬車重又駛動,循著大街,緩緩向東門行去。
車輛行得雖慢,但街上行人,好像都知道這輛雙轅馬車不好招惹,車未駛近,人群已紛紛向兩惻簷下閃讓,許多人交頭接耳,遙對馬車指點不休,有幾名身份神秘的彪形大漢,則遠遠綴著車輛行動,一個傳訊一個,搶先向城外遞報。
這情勢已經十分顯明,他們這輛馬車,早已落在嚴密的監視之下了。
馬異看在眼裡,驚在心頭,一陣頭皮發麻,情不由己,又收韁勒住兩匹健馬。
“師爺……”
追魂學究金豪未等他下面的話出口,銳目一聚,徑自冷冷又吐出了一個字:“走!’馬異和其餘三刀個個把心一橫,吆喝一聲,一齊抖韁驅馬,四騎一車,頓時如春雷遽發,風馳電奔起來。
才到街頭轉角處,突然從人群中飄身閃出一個人,輕輕落在街心。
接著,一聲軒朗道號震耳送到:“無量壽佛……”
那人一身羽衣,隨風飄拂,手腕疾探,竟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一把扣住了馬口卸鐵,兩騎馬同時受驚,“嘶事事’連聲長鳴,八蹄蹭蹬,居然頓止了下來。
馬異駭然驚叱,揚起手中長鞭,便想直抽下去。
那羽衣道人精目一注,含笑道:“馬施主別來無恙?”
馬異這才認清道人面龐,高舉的馬鞭,立即無力地倒垂下來,同時恭敬地欠身為禮,叫道:“原來是南嶽百練老前輩。”
百練羽土鬆了轡口,向追魂學究金豪稽首道:“金施主還識得故人麼?”
追魂學究雙眉微皺,策馬上前.抱拳一拱,皮笑肉不笑幹嘿了兩聲,凝色道:“多年故交,焉能不識,但倉促過於道途,無法落馬敘舊,尚望道長見諒。”
百練羽士淡淡一笑,道;“萍水相逢,便是有緣,金施主何事匆忙如此?”
追魂學究又乾笑兩聲,道:“小弟受命趕返傲嘯山莊,時日緊迫,難以久留,他日有暇,再到南嶽造訪,暢訴舊誼。”
把頭一歪,暗暗向馬異遞個眼色,沉聲道:“還不快走,延誤時刻,莊主怪罪下來,誰人擔待。”
馬異會意,正要揚鞭驅車,不料百練羽士腳下斜退半步,單掌一亮,一股無形暗或漫湧而出,竟反將馬車硬生生*退數步,仍然含笑說道:“貧道魯莽攔路,並非蓄意阻撓,只為有幾句肺腑衷言,欲與金施主一敘,施主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
追魂學究見他施展出“玄門隱形罡氣”,竟能力拒快馬,一拂之力,硬生生推開了一輛重逾數百斤的馬車,心裡倒不禁遲疑驚愕不已。
他乃是城府深沉之人,念頭一轉,也就堆笑道:“道長豪邁如昔,足令人欣慰,若非責任在身,少不得要與故人盤桓幾日,奈何食人之祿忠人之事,金某也有一肚子說不出的苦衷,忝在知交,願能得邀曲諒,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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