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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喬治想起了李佔元對巴菲門特動機的分析,看起來他猜到了關鍵,也許這是一個突破口?喬治摩挲這報告的邊緣想了想,否定了這個辦法工作量太大了,恐怕就算是皮拉特家自己對這種線索都無從查起吧,數以千計的受害人,每個人都要梳理人際關係,要從中找到這位,沒個三年五載怕是搞不完的,天知道他們拐賣了哪個人惹到了這個瘟神,最大的可能是這個人早就不知道賣到哪裡去了。
這份臥底的報告中還有一個細節吸引到了喬治的注意,低下的人並沒有對這件事給予應有的重視,所以他在這個細節下面畫上了橫線,做了標註。
盯著這個橫線上的語句,喬治越想越覺得這可能是一個不同常規的拐點,有收穫的可能性很大,猶豫了一會兒,他還是拿起了電話。
“讓安德里婭來一下,是的,馬上。”
當安德里婭敲門進來的時候,喬治正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顯然他遇到了很大的麻煩,以至於連連撓頭把自己的髮型搞得奇奇怪怪。
“頭兒,找我有什麼事嗎?”,看著喬治還在冥思苦想,安德里婭不得不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索。
“啊,有的。這個報告你看過了嗎?關於倖存者的筆錄。”
“沒有,我們現在在忙著那個敲破人頭的棍子,法醫在破碎的頭骨上發現了一點不一樣的地方,似乎那個權杖是有花紋的,我們在試圖把這個花紋描繪出來,也許會有幫助。”,安德里婭直率的搖了搖頭,她對案宗什麼的並不太關心,復原現場才是她的興趣所在。
“我找你也是關於權杖的事兒,在這裡,這個倖存者提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動作‘他把手中棍子從頭頂豎下去,又翻手從後腰伸進去,就從披風下面抻出一把雙刃大斧’,我怎麼總覺得這句話有問題,但問題是到底哪裡不對呢?”
“頭兒,這隻能說明他把權杖和斧子都背在背後,能有什麼不對呢?要是我我也這麼做,手裡拎著斧子或者權杖無論幹什麼都會不方便的。”
“我知道,可是我記得騎士的話一般是都是用連枷,斧子這種東西好像很少有人用吧?”
“我找了相關學者打聽過了,還是有的,北方騎士用斧子的很多。而且我把倖存者給出的畫像透過朋友遞給了幾個考古專家我隱瞞了徽章的事兒,這幾個專家給出的結論是一致的,認為這種裝扮是藝術化的北地騎士團,這隻騎士團是當初維京人皈依新教時,為了把海盜約束起來才成立的,標誌就是扭曲的牛角盔和戰斧。”
“維京人?”,喬治大為驚訝,維京海盜可是大名鼎鼎,在歐美估計每個男孩子都會做一個船長夢。
“沒錯,然後我們透過閱讀典籍發現,把斧子放在肩上抵擋密集的弓箭攢射,然後頂著箭雨衝鋒肩撞,是當時海盜突破防禦的慣用手段,而不是像我們之前猜測的那樣,是橄欖球的進攻動作。”,安德里婭抿了抿嘴,對這個事情不置可否。
“這麼說,我們這個街頭英雄是個有著維京傳承的傢伙?所以順手牽羊就是海盜風範咯?可這和我們的動機分析相違背,我可不覺得維京海盜會是那種為了老婆孩子挑戰風車的人。”
“我們把他第一次出現的畫像和第二次的畫像做了比對,我們的法醫認為從骨骼上說,他可能有凱爾特人血統,黑髮褐眼也符合歷史上曾和雅利安人混流的特徵,也就是說,這個人可能是個漢斯。從行為學上做出的性格分析也得出偏向漢斯和約翰牛的結論。”,安德里婭也說了一些並沒有寫在報告上的話,這些分析是不能作為定案依據的,只能是為偵查提供一個大略的方向,甚至不能全信。
“我們有頭髮和眼睛的畫像,怎麼影象專家出不來全臉嗎?光看眼睛就已經能確定是不是嫌犯了,難道這麼久都沒什麼發現嗎?”,喬治很惱火,把額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