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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別人輕而易舉地傷到自己,更不會讓他們輕易傷害到你。”
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咳嗽的節奏T T
☆、恢復
在鬱無莊強調這句話的那一刻,慕朝棲尚不知曉,他特意服用秘藥,安排了這一出“起死回生”的戲碼,究竟僅僅是為了自保,還是有著什麼更進一步的計劃。
她只知道,在接下來的十天半個月裡,水色當真沒再出現在鬱無莊的臥房裡,而她這個七王妃卻承擔起了照料夫君的責任。
若非鬱無莊在生活起居上大多是不假他人之手,絲毫沒有試圖賴著她或是累著她的意思,她甚至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打著“責罰水色”的幌子,令她從早到晚呆在他的身邊了。
是日,她趁著他午睡的空當,悄無聲息地跑出了屋子,好巧不巧地撞見了一臉隱忍的水色。
一問才知,這天是水色從屬於火雲的最後一天,後者似乎是認為再不“壓榨”一下的話,今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故而提出了許多“非分”的要求。
譬如,下午陪他去街上逛逛啦,回來後為他做一桌子的美味佳餚啦,今個兒一整天都必須對他笑臉相迎啦……
她水色長這麼大,何時在火雲面前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因此,水色越想越覺自己的肺都快要氣炸了。
但礙於“聽從火雲差遣”是主子鄭重下達的命令,身為屬下,她不得不從。
更何況,的確是她有愧於王妃在先,受罰也是理所應當的。
可慕朝棲並不是如此認為的,她見水色這般憋屈,心裡頭倒是覺著有些抱歉了。
“水色——”就在慕朝棲將欲開口一言之際,遠處傳來了男子歡喜雀躍的呼喚。
熟悉且惹她厭煩的聲音傳至耳畔,被點名的女子當即就黑了臉。
慕朝棲聞聲抬眼望去,只見一身便服的火雲正三步並作兩步地向她倆走來。
“火雲見過王妃。”來人走近了,眉開眼笑地嚮慕朝棲行了抱拳禮,二話不說就將目光投向了身旁毫無反應的水色。
“免禮。”慕朝棲一如平常地應聲,一雙杏眼不由打量起跟前的男子來。
平心而論,這火雲的相貌也是相當出眾的——平日裡,他因職責需要故而經常身著顏色、款式皆是單調的衣裳,如今稍稍裝扮了一番,竟是令人頓覺眼前一亮。
果然是人靠衣裝呢。
如此思忖著,慕朝棲的視線在這一男一女之間打了幾個來回,忽然覺得他們倆倒還挺般配的。
“你們這是要出門了嗎?”慕朝棲無意識地寒暄道。
豈料她這不問還好,一問就讓被提問的兩人一個眉角直抽、一個笑逐顏開。
“回王妃,正是。”火雲樂不可支地作答,全然無視了身側水色那陰雲密佈的臉龐。
相較之下,與他倆面對面的慕朝棲無疑注意到了水色瀕臨爆發的神情,只得識時務地收了口,噙著淡淡的笑意,不再多言。
“王妃若是沒有吩咐,火雲同水色這就告退了。”眼瞅著對方似乎再無他事,火雲迫不及待地欲攜佳人上街。
慕朝棲略作頷首,目視火雲笑容可掬地看向水色,然後險些收到水色因按捺不住而投出的一記眼刀——所幸水色的忍耐力還是值得嘉許的,在四目相接的一剎那,她猛地改換了神色,皮笑肉不笑地仰視著高出她將近一個腦袋的男子。
好吧……這個……也算是“笑臉相迎”吧……
目送一對歡喜冤家漸行漸遠,慕朝棲遽然生出一種啼笑皆非之感。
她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轉身剛要抬腳,突然想起自己原本就是要出風雅居的,便隨即轉回身子,沿著水色與火雲走過的路,邁開了步子。
隻身行至風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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