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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了。沒過兩年,林瀟瀟懷上了玉露,姚國章一看是個女兒。大失所望,從此對林瀟瀟不聞不問。
在姚府中,不管是夫人還是妾,人人都想來踩一腳這個過了氣的美人,母女二人的日子,可想而知了。
這些年,林瀟瀟受的侮辱和打罵讓她像個驚弓之鳥,情緒的波動也有了幾分異常。她一心一意要培養這唯一的女兒,讓她能不重蹈覆轍,成為人上人,把這些看不起她們母女的惡婦踩在腳下!可誰又想,不管是府中,還是宮中,都是深不可測的牢籠。。。。。。
“露兒,終於讓我們等到了。明日在老爺的慶功宴上,你一定要讓他們所有人看看,你的舞。。。。。。”
“可是母親,大夫人二夫人她們,會讓我獻舞嗎?”玉露疑惑地看著母親,在她看來即便是這皇上會駕臨的慶功宴,也不一定就是屬於她的機會。
“露兒,母親為了這一天,已經想了太久算了太久。你這些年為了練舞付出了多少辛苦啊。此刻,我們只需要小小的一計便可得一翻身做鳳凰的機遇。”林氏拉著姚玉露的手,一滴淚落在了姚玉露那雙雖然白皙但有些皸裂的手上,這是常年洗衣做飯留下的痕跡。
林氏拿過枕頭,背面竟然有個暗袋,林氏從中取出一個小紙包,包裡是一些細細的白色粉末。
姚玉露吃驚地望著母親:“這是?”
“露兒,你不要怕。這只是一包瀉藥。”
“瀉藥?”姚玉露吃驚地望著母親,大聲地喊道。
“噓!不要被外人聽到,雖然只是包瀉藥,但在這是是非非的王府中不定會傳出什麼亂子。你聽母親說,這次的機會我們無論如何也不可以再失去了。若是不能利用這次的慶功宴進宮,咱們母女這一輩子也只能窩在姚府當婢女。”林氏的的眼睛黯淡了下來,似乎想起了往事。
“母親,可露兒要怎麼做呢?”這是包瀉藥而已又不是神仙藥,姚玉露搖搖頭,始終鬧不清這小小的白包中的玄機。
“露兒,以二姐的性格她自然會讓她的女兒在皇上面前獻舞,更不會給你出席宴會的機會。可咱們姚府舞技拿的出手的只有你和玉韻,若是玉韻身體不適,這支舞也只有你能跳了。所以我們能做的只有阻止玉韻。明天你就把這包藥放進玉韻的茶水中,這剩下的一切也只能盡人力聽天命了。”
姚玉露聽著母親的這番話,這些年在府中她們母女究竟都被怎樣地造化玩弄了?林氏曾經最憎惡的就是耍手段耍心機,但在王府的這幾十年,她當年的信仰和堅持早就磨碎了,被這府中的鶯鶯燕燕們感染著,被其他夫人小妾踐踏著,此刻的林瀟瀟也懂得了怎樣才能活下去,不僅僅是活還要活得有聲有色,光彩照人。可是不是已經晚了?
“母親,我懂了,我會照做的。”玉露撫了撫母親的鬢角,那絲絲白髮更堅定了她的決心。
這場仗開始了就不能回頭。
次日。
這一早府裡忙上忙下,這一天不僅僅對姚玉露母女來說意義非凡,對府上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特別的一天。皇上親臨大將級的府邸還是頭一遭,這莫大的殊榮沒有人敢怠慢。
小丫鬟們嘰嘰喳喳地在前廳佈置帷幕,擺放碗筷,那上好的白玉碗,精緻的檀木筷,鑲金的酒杯,是工匠們的匠心巧奪又是挑選者的悉心精選。每一個細節都體現了今天來賓的身份不凡和權勢顯貴,每一個細節都體現了主人的用心良苦和小心謹慎。嬤嬤們也西廂來東廂去,幫著主子梳洗更衣。沒有哪個夫人和她的子女不希望在這一晚爭奪一次耀眼的矚目。
過了晌午,姚玉露就一直在等待一個時機。上午她就被叫去姚玉韻的房裡去幫忙。她默默地看著姚玉韻穿上華美的衣服,那衣服上鑲著的寶石是她活到現在都沒見過的,比她任何一支釵子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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