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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崇沒由來的煩躁,將遲早早的頭放在沙發上,起身拿了煙抽。遲早早睡得極沉,並未有任何的反應。
鄭崇早已習慣一個人的生活,多了一個遲早早,他並未有多遷就。抽完了一支菸,開啟了酒,自酌自飲起來。直到將那酒喝了大半,才放下杯子。
遲早早是被人給弄醒的,醒來的時候,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衣衫凌亂,鄭崇竟然已經進去了。
他從來不會一廂情願的做這種事,遲早早睡得迷迷糊糊的,那腫脹的感覺很不好受,立即就要撤開。
他是從後攬住她的腰的,感覺到她要撤離,緊緊的摁住了纖細的腰,也不說話,用力的頂撞了起來!
他比往常更粗魯了許多,差不多是緊緊的將遲早早禁錮著的。遲早早本是迷迷糊糊的,被他弄疼,腦子也清醒了過來。
鄭崇這次結束得比以往快了很多,完事後也不去洗,摟著遲早早閉眼就睡。
他很快便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遲早早卻一點兒也睡不著,藉著窗外透露出的暖黃的燈光細細的打量那睡著的人。
和平時不同,他睡著的時候很安靜,略微帶了些孩子氣。沒有冷漠,也沒有偶爾間流露出的戾氣。
遲早早想伸手輕輕的去撫摸那俊朗的臉,知道他睡眠淺,沒有敢動,像是要刻入腦海中一般,貪婪的看著每一處細微。
他的耳廓下有一塊小小的傷疤,因為恢復得極好,不易察覺。嘴唇是性感的薄唇,大概因為剛才出了些汗,唇紅齒白,很是誘人。
鄭崇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微亮,遲早早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他,眼中有些許他看不懂的情愫。
“睡不著?”剛醒過來,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將被遲早早壓得有些麻木的手抽了出來。
“沒有,我也是剛醒的。”遲早早小聲的說著,像是有些不自在,微微的翻轉了身體。
濃密的黑髮拂過鼻尖,帶著柔軟的清香。以之前遲早早那嗜睡勁,根本就不可能失眠。鄭崇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快要天亮,誰也沒有睡著,誰也沒有說話,靜靜的躺著。待到天色亮了起來,鄭崇便起床洗漱。他的行程急,明天下午有事,處理完這邊的事,馬上就要飛國外。
去古玩鎮,也只能是呆今天,最遲明天早上就要回來。因為是去玩,是鄭崇親自開車去。
遲早早倒是挺興奮的,明明晚上被鄭崇弄醒了之後就沒怎麼睡,卻一點兒睡意也沒有,一會兒說著這說著那的。
所謂的古玩鎮,就是賣古玩的地方。離市區不過就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古玩鎮在以前是極出名的,但是倒了現在,擺在攤上的東西,卻多數都是仿製品了。
當然,也有稀罕的玩意兒。不過不會輕易擺出,得找準了人才能拿得到。這地方本就是魚目混雜,沒本事就算是到了手的真品,也會很容易就讓人掉了包。
初春的季節,出來遊玩的人並不多。古玩街已沒有原來的熱鬧,破落了很多。
因為來往的不乏有達官顯貴,賓館的條件也很不錯。遲早早對古玩沒有什麼興趣,對小吃倒是上心得很。本來是打算讓鄭崇陪著她街頭吃到街尾的,但是鄭崇並不吃那些東西,只是陪著她。
遲早早雖然貪吃,但是一個人明顯的無趣了很多。明明是很嘴饞的人,卻什麼都吃了點兒,提不起一點兒興致。
鄭崇本來就不贊成她吃那些東西,走了沒多遠便帶著她去了一家土雞辣子雞館。
店內主營是辣子雞,但也有其他的菜。遲早早點了一鍋辣子雞,知道鄭崇吃得清淡,又點了一山藥排骨湯。
她興沖沖的做著主,鄭崇也不說什麼,任由著她。雞是稱了現殺的,人又不多,大廚的手藝麻溜得很,半個小時就將一鍋漂著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