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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相比較之下,今年莫名的不待見,便越發覺得莫名怪異。
「嗯。」溫歸遠點頭, 意味深長地笑著。
「那個時候聖人正當壯年,卻被世家壓制多年,滿腔抱負無法實現,但病癒之後之後沒多久,路相上折要求推行改良的科舉制,之後又徹底推行出去,而且就是那年之後,聖人開始逐步掙脫世家的桎梏。」
溫歸遠說的平靜,路杳杳心中卻是波浪橫生,一個隱秘的心思在心底燃起一個小小的火苗。
「聖人病得很嚴重嗎?」她含糊問道。
溫歸遠失笑:「我又沒見過御醫,倒是你,不是在乾陽殿呆了許久嘛。」
路杳杳訕訕地皺了皺鼻子,小聲說道:「太醫說脈象強壯,之後抓到是那些宮娥黃門照顧不盡心的時候,聖人出來過一次,雖然有些消瘦,但是面色紅潤,看不出有啥不同。」
溫歸遠淺長濃密的睫毛微微下垂,捏著她的小腿沉默不語。
「你不是這幾天和哥哥一起去過好幾次乾陽殿嗎?聖人看上去不是很好嘛。」
「不過聖人之前確實失態過一次,說什麼有人下毒,是睡夣了嗎?」
「應該不是下毒,不如太醫也不會看不出來。」
路杳杳揉著平安的大腦袋,喃喃自語。
「還疼嗎?」溫歸遠轉移話題問著。
「不疼了,一定是剛才躺久了。」路杳杳午睡清醒,突然小腿抽筋,疼得小臉煞白,雖然後來被人揉開了,但是小腿肌肉傷到了,不能用力。
晚上下值回來的溫歸遠聽了此事特意捂暖了手,把她僵硬的肌肉揉開。
她很快就被轉移心思,小心翼翼縮回腿,然後自己轉個方向,把自己塞到溫歸遠懷中,然後把腳塞到平安的肚子下。
平安原本睡得好好的,被人鬧醒後,迷迷糊糊地張開眼,撲閃著大眼睛。
「睡吧。」溫歸遠不輕不重地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大腦袋,直把他舒服得用尾巴嬌滴滴地纏上他的手腕,耳朵一垂,繼續趴下睡了。
「平安一點也不像公狗,太黏糊了吧,還記吃不記打。」路杳杳一邊嫌棄這狗,一邊自己整個人掛在太子殿下身上,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好香啊,什麼味道。」
路杳杳皺了皺鼻子,不悅地質問道:「哪來的味道。」
溫歸遠捏著她嫩白的小耳垂,笑說道:「可能是政事堂最近都開始薰香了,睡吧,時辰也不早了。」
路杳杳被烘得暖洋洋的,掙扎地問道:「那你說我明天去赴宴嗎?」
「想去便去吧。」溫歸遠抱人抱在懷中,笑說道,「淑妃是個聰明人,這個節骨眼不會自斷後路的。」
路杳杳迷迷糊糊地點點頭,很快就閉上眼睡著了。
溫歸遠抱著人在安靜的羅漢床上沉默地坐著,視線微微下垂,盯著那張熟睡的側臉,烏黑的眼珠被濃密的睫毛所遮擋,在跳躍的燭光下越發令人看不清神色。
因著倒春寒的緣故,迎鳳殿又重新燃起了暖爐,暖氣在屋內氤氳開,讓帶著寒意的春夜也溫暖起來。
「近在咫尺啊。」他伸出手來點了點路杳杳柔嫩的臉頰,突然笑了一聲。
第二日,溫歸遠起身準備上朝的時候,路杳杳也緊跟著醒了過來。
「怎麼不多睡一會。」溫歸遠見帷帳後冒出的睏倦腦袋,笑說道。
路杳杳嘟囔著一句,沒人聽清她在說什麼,又見她揪著帷帳的手緊了緊,再一次睜開眼,眼神已經清醒許多。
「不行,今天有點事情。」她慢慢吞吞起床,坐在床邊醒神,「內宮的中饋還未還回去,今天十五,我得見各宮尚宮,還有,你之前在私庫拿走了一些香料,冊子還沒整理好,還有聖人病了之後,我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