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你明白嗎,喬治?”
“在這個情報局裡,應有的專業技巧及安全法則都化為烏有了。需要知道的是,這些法則到哪裡去了?每層樓都是小組制的。它到哪兒去了,喬治?小團體彼此在背後毀謗破壞,這都是由最上級所引起的。”
“再一次提到我了。”老總插嘴。
“分而治之是近來的工作原則,那些應該彼此幫助的人,卻在自相殘殺。我們即將失去我們最好的夥伴!”
“這是指美國人。”老總解釋。
“我們也即將失去我們賴以維生的一切,還有我們的自尊,我們真是受夠了。”他拿回那份報告,夾在腋下。“我們可真是受夠了!”
“就象每個受夠的人一樣。“老總看著普溪氣沖沖地走出門去,說道:“他正在找更多的氣受。”
喬治停止回想,看了會兒萊肯送來的卷宗,再次檢視這個故事。最後幾個月時,這種事經常發生:喬治對於被叫去幹預的事情最後究竟有何發展,總是毫不知情。老總厭恨失敗如同厭恨疾病,特別是他自己的失敗。他知道唯有犯過才會知錯,也唯有經過奮鬥的“馬戲團”才能生存。他討厭穿絲質襯衫的情報員,因為他們等於吞掉了大部分預算,侵佔了他信任的情報來源的正常開銷。他喜愛成功,但是如果奇蹟使一切的努力都不為人注目時,他便憎惡奇蹟。他討厭柔弱、感情用事和宗教,因此他討厭集這一切大成的葉普溪。他應付那些討厭鬼的方法,通常是關起門來,把自己單獨鎖在樓上房間裡,不接待任何客人,並且讓那些“媽媽”截住他的電話。這些安靜的女士併為他泡上香片,替他拿一大堆卷宗進去給他,並且又成堆地送回原處。喬治在辦自己的事情或設法使“馬戲團”其它成員孜孜不倦時,住往可以看見堆在老總門口處的卷宗。有許多是在老總當上局長之前的舊卷宗。有些則是個人性的,例如是“馬戲團”內過去及現在成員的自傳。
老總從未說明他在幹什麼。如果喬治問她們,或者最受寵的韓彼爾過去詢問,她們都只是搖搖頭,或者沉默地聳起眉毛,似乎是在說:“最後一件案子,就讓一個偉大的人在事業結束之前自娛一下吧。”但是喬治——在他現在耐心地翻閱著一卷又一卷檔案,心裡並回想著愛娜寫給陶瑞基的日記時——卻頗為真實地感覺到,他絕對不是第一個作這趟探險旅程的人,老總的鬼魂正陪著他逐步前行,甚至早已做過更深入的研究,要不是緊要關頭時的“證據”迫使他中斷,老總早已把一切查得水落石出了。
又是早餐時刻,身為頗有自制力的威爾斯人,不該被未煮熟的香腸及煮得太爛的蕃茄打敗。
“你要不要再看這些檔案?”萊肯問道:“或者你已經看完了?卷宗裡沒有報告原文,想必也沒有多大用處。”
“如果你不介意,麻煩你今晚再送來。”
“我想你大概知道自己看起來象什麼殘骸似的。”
他並不知道,但是當他回到水湄街時,安妮那面漂亮的金邊鏡子,卻告訴他滿布紅絲的眼睛及肥厚的雙頰寫滿了疲憊。他睡了一會兒,而後繼續回想過去的事。傍晚時,萊肯已經先一步在旅館裡等著他,他又立刻繼續閱讀檔案。
根據檔案的記載,在普溪提出那份蘇聯密電後,整整有六個星期未有下文。國防部其它部門響應了海軍總部的關切,對那份原始情報極為重視。外交部說,“這份檔案明白顯示了蘇聯的侵略意圖。”不知道意味些什麼。普溪堅持這份資料應該特別處理。但是他就象手下無兵的將軍一樣令不出戶。萊肯冷淡地提到“接續的情報不知為何有了延誤”,並建議他的部長應該“會同海軍總部解決這種情勢”。根據檔案記載,老總毫無表示。也許他正冷眼旁觀,祈禱這件事能隨風飛去。在這段時間,財政部莫斯科組的一位觀察員確切指出了政府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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