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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碎詩微笑著撫摸她精緻絕倫的臉,痴情靈動的眼,心底的傷口像被狠狠踩了一腳,痛的他發狂,“慕奈蘭,除了幽冥之子魔界聖君與九重上仙,三界六道內無人是本皇的對手,沒錯,本皇是殺不了你,所以你有恃無恐單槍匹馬也敢來挑戰本皇,但若要本皇就這麼放過你,本皇實在是心有不甘吶,今日你若自殘在此,本皇就放了鳳想兮,如何?”
“皇不要。”
砂袖劇烈掙扎欲掙脫,影碎詩一雙渺目赫然燃起怒火,猛的把她甩出數米遠,壓著聲音拼命控制自己的殺氣,冷笑道:“別以為本皇不殺你是因為還眷戀你,本皇告訴你,你所犯下的錯誤永世都無法在本皇心中消除,本皇會令你此生苦不堪言,讓你們兩償還欠下的所有!在此之前本皇一定不會殺你。”
他拔下砂袖頭上的蛇形小刀丟了過去,下顎一抬,神情輕蔑,“在自己身上刺三百六十五刀,本皇要刀刀深而見骨,經脈具斷。”
慕奈蘭揚了揚唇,足下一挑蛇形小刀便飛上手,爽快程度令人咋舌,自然便忽略他眼中那一抹狡黠。
“慢著。”影碎詩抬手,滿面溫柔扶起砂袖,把她推到慕奈蘭身前,“隨寒,看看清楚,他這一刀刀為的到底是誰。”
砂袖被施了定身術無法動彈,兩眼瞪的大大的似在歇斯底里咆哮,淚水滾下的一瞬間,有血腥味飄入鼻腔,慕奈蘭一刀刺進左肩,血像衝破堤壩的水,洶湧而下。
暗房裡,空氣中飄著血腥凍結的氣味,塵寒開門進去,鳳傾泠正拿眼瞧著她,全無階下囚的模樣。
塵寒隔著數步細看她手腕上深刻的鐵鏈鎖痕,臉上的傷痕因未及時治療仍可看見血肉,及凝固著的血。
“知道誰來了嗎?”
簡單一句話在房裡迴音不斷,鳳傾泠抬頭,不畏生死的眸底迅速掠過一絲後怕與狠戾,塵寒垂眸輕笑,語氣平淡似陳述與己無關之事,“十一少隻身獨闖南墓山,半個時辰了。”
鳳傾泠不語,銀眸裡似有冰霜欲破出,塵寒饒有興趣觀賞,略帶笑意道:“皇正在山頂會著他,似乎有一方受傷了。”
“不想知道是什麼狀況嗎?”隨寒與鳳想兮有仇,她塵寒與鳳想兮可無過節,只是存活在這三界六道中誰也不會是個善輩,為達目的即使毫無相關的人又如何?只要有用處,她微笑著刻意往後退了一步,一字一句勾引道:“十一少正一刀刀刺在自己筋骨上,血濺四方,很快……就會廢了,你沒有嗅到血腥味嗎?不比你少呢,呵呵……”
啪!
幾乎是同時,鳳傾泠掙脫了鐵鏈,一身血色如泣血鳳凰,驚悚而妖豔,她蹲身拾起望舒劍,指向無一絲驚訝的塵寒,“讓開。”
塵寒往後退了一步正欲讓道,忽而脖子上一涼,有把長劍正架著。
“快走。”
來人正是言水宮,瞧見如此慘烈的鳳傾泠,手中的劍硬是切進塵寒纖細的頸脖,血珠滾滾而下。
鳳傾泠有些驚訝,她不知自己與魔界玄子的交情已深到這等地步,但她此刻無暇思考,只一眼便飛速繞過他身旁。
待她走遠,準備動手的言水宮被趕到的西流宮攔住,“此刻得罪妖皇不是上策。”
“魔界玄子何時與幽冥半隱這般交好,到叫我開了眼界。”眸內一閃而過冷意,塵寒也不動,彷彿脖子上流的不是自己的血,完全沒有危機感,
言水宮不愛聽廢話,正準備放倒她,卻聽她道:“你以為鳳想兮就這麼走了?十一少在山頂。”
方才橫衝直撞未仔細檢視,竟不知十一少已到,言水宮當下架著塵寒往山上去,西流宮無可奈何跟了去,只是索細宮性子急躁,不罵幾句斷然不爽:“你想死也別拖了本宮主與西流宮給你陪葬,太不像話了,你以後要是死了一定是死在鳳想兮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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