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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從牆上跳下來。
“那個人,身上沒有生人的氣息。”夜一沉聲道,根據貓一般的直覺,她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那個人的旁邊,那不是可以靠近的範圍。她的野獸直覺這樣告訴她。
“看出來了。”安一走,浦原一下子便又癱倒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呻吟。
“那你還讓他帶那個小正太走?”夜一挑眉,雖然黑黑的一片黑,也沒有人看得到。
“但也沒有虛的氣息不是?我感覺這個人不會對冬獅郎有什麼不良企圖。更主要的是,那小子終於走了!”最後一句話,浦原頗有些咬牙切齒。
“哦……對了……喜助,你之前出來的時候說的是什麼?那麼嚇人?”
說到這,浦原的臉一下子綠了,臉皺成一團,帶著忍耐:
“手紙……啊……不行了……我拉了……”
“混蛋喜助!我絕對不會給你洗內褲的!”
“可是……可是……夜一桑,我今天沒穿內褲哇……”
噼裡啪啦……稀里嘩啦……哐啷叮噹……(自動擬聲想象……)
咆哮吧,咆哮吧,春天,果然是一個令人煩惱的季節啊!
東京,某種程度上被稱為“不夜城”。
不夜,代表著它的繁華,代表著它的喧囂,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寂寞。
路燈整夜整夜的亮著,時不時拂過吊單的青年。或者形單影隻,或者勾肩搭背,卻全都是醉得一塌糊塗。
有的人醉得是身體,有些人卻醉的是心。
所以說,無論酗酒與否,喝酒與喝醉的人都是最虛偽的。他們總是希望透過這種方式去消除自己的寂寞。於是酒變成了被利用的工具。
可是,燈光下的酒杯,透明的質感,多漂亮,怎麼忍心利用,再背叛呢?
黑色長髮的青年端起酒杯,酒杯裡的紅色液體在昏黃的燈下在白色手套的印照中如紅色透明瑪瑙,折射出美麗的影象。
那杯酒,彷彿被捧在手心的珍寶,受盡天下所有人關愛,誰都不會忍心苛責。
然而下一瞬間,青年仰頭,酒杯豎起,液體全部倒入口中。溢位的酒水順著脖頸完美白皙的曲線蜿蜒流下,突起的喉結在白皙與粉紅中微微伸縮,黑色的髮絲零落脖頸邊……那是完美的誘惑。
周圍的男人們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這樣的男子,不管是不是gay都是會被誘惑的吧?
但卻幾乎沒有人敢於靠近。說不出的原因。
可是自古便有一個定律,有一句話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小子,今晚跟我出場吧!”一雙色手搭上青年白色風衣的肩膀上。
“怎麼樣?多少錢我都給……只要你跟我一晚上……”見青年不答話,來者便認為這是一種變相的認可,愈加變本加厲的將青年摟在懷中,手開始不老實的摸來摸去。
然而他卻沒有注意到青年一直悠遠空洞的眼神正在一點點的聚焦。
咔吧——
手骨斷裂的聲音。
青年身上的寒氣愈勝,眼神冰冷的盯著剛才的人,右手掐上他的脖子:“相信脖頸扭斷的聲音會比這個聲音更好聽。”
整個酒吧裡的人全都驚恐的退避三舍,這個一直沉靜若水的青年,只一瞬間便若修羅。
誰來救救我?犯下錯誤的男人追悔不迭,恐懼佔據了他所有的思想。
突然一道溫和有禮的聲音傳來,時間一瞬間彷彿停止。
“主人,抱歉,路上臨時出了點事情,所以來遲了。”
青年瞬間放手,彷彿找回了失去的理智。
眼中千般情緒掠過,最後他微微一笑略帶歉意的對著剛才還被他掐在手中的男人溫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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