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頁(第1/3 頁)

兩人嬉笑著進門去。

觀言好奇心盛，一個留在外面，仗著人小，在人群裡鑽來鑽去不惹人注意，把眾人議論的話語聽了個遍。

末了，氣鼓鼓地進到尚永泰的書房，也不管其姝正在與周掌櫃說話，急火火地插嘴道：&ldo;五姑娘，那些壞人在說你的壞話！&rdo;

&ldo;什麼壞人？&rdo;其姝心思擺在別處，一時沒反應過來。

&ldo;就是門口那些壞人。&rdo;觀言氣得五官都要擰成一團，&ldo;他們說你是北戎的奸細，說北戎人起兵攻打平城的軍費全是你給他們的。

他雖然年紀小，人卻很機靈。

當初其姝被宇文達當成隆盛掌事的人請走，自此一去不復還，還早早到了京城，這其中有古怪的地方他很明白。

於是，十分不放心地追問：&ldo;五姑娘，你沒有做過對不對？&rdo;

其姝點頭：&ldo;是啊，我沒有做過。既然沒做過，自然不怕旁人議論。反正是謠言，過些天自然就淡了。&rdo;

她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但玄衣衛只會幫隆盛抬轎子，不可能散播任何對她不利的是非，那謠言究竟從何而來？

可是沒來得及深究，其姝的心思就被另一件事吸引住了。

三月初八，其姿告別家人進宮待選。

其姝這才想起來太子竟然還健在‐‐前世這時候他早就死了，生病死的。

&ldo;難道這輩子有什麼蓋世名醫……&rdo;她坐在窗前，望著早春指頭綻出的第一朵桃花自言自語。

歲歲捧著一盤子水果進來，聽了個正著。

她盤腿坐在其姝對面，用竹籤子叉了一瓣橘子餵過去，待其姝真的張嘴要吃時，她又迅速地撤走了。

&ldo;哈哈哈哈。&rdo;看到其姝裝作生氣地撇嘴，歲歲笑得分外開懷，主動報通道，&ldo;名醫是有的，至於蓋不蓋世我就不知道。你要是對她有興趣，改日給你引見。&rdo;

&ldo;什麼興趣，你不要亂說。&rdo;其姝羞紅了臉。

歲歲笑得直不起腰，捧著肚子趴在炕桌上，&ldo;你想到哪裡去了，那是個大姑娘。&rdo;

其姝這才追問：&ldo;你認識的？&rdo;

&ldo;嗯。&rdo;歲歲倒也爽快，並不賣關子，&ldo;她叫年年，是我和阿似的大師姐。之前我投靠了你，覺得這買賣不錯，就練習師姐妹們，也想給她們搭路。沒想到年年剛到京城，還沒來得及見我們敘舊，在茶樓裡聽說太子生病，就自己揭了皇榜進宮去了。&rdo;

說到後來難免得意，&ldo;她醫術很厲害的，聽說那時候宮裡面的御醫全都束手無策，連盡人事聽天命這種等於是等死的話都說出來了，可年年愣是把太子治好了，不但沒死，還能娶媳婦了。&rdo;

其姝對歲歲幾人的經歷向來很感興趣，迫不及待抓住歲歲雙手，&ldo;那你快點帶我去見她！&rdo;

&ldo;哎呀，急不得。&rdo;歲歲漫不經心道，&ldo;太子才好，她就被你那位拎去平城了。&rdo;

&ldo;什麼是我那位！&rdo;其姝當然知道她說的是裴子昂，立刻反駁道，&ldo;我和他沒有關係！&rdo;

&ldo;嘖嘖嘖，沒關係會幫你……&rdo;

她本想說，沒關係會連月事都幫你收拾嗎？

話到嘴邊，又覺得這一定是將來與裴子昂討價還價的好籌碼，硬生生改口：&ldo;幫你幫得牛一樣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