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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接著對諸葛松說道:“現在劉備的形勢已經日趨惡化,曹操自平定北方之後便在玄武池操練水軍,不日即將南下,劉表又年邁多病,劉琦也不會為蔡瑁所容,可劉琮又實在太小。只要曹操南下,關張趙三將再勇,憑新野小城區區幾千人馬也是肯定抵擋不住曹操的鐵騎的!”
當然現在不用孔明說諸葛松也知道劉備此時的形勢有多險惡,要不他好歹也是名義上的左將軍、豫州牧,也不會以皇叔之尊前後三次來臥龍崗請孔明瞭。
按照正常的對答諸葛松現在應該是要說:“是啊!那可怎麼辦?”只要他這麼說,諸葛亮便可以接著他的話頭說下去,沒準他就可以先於劉備之前聽一場現場版的隆中對了。
可要是這樣,諸葛松覺得自己豈不是就成了說相聲裡的捧哏的麼?書上說諸葛亮是劉備三顧茅廬請出來的,既然難請,那自然也該是不願出山才對。不過他卻知道,越是有才能的人,想實現自己抱負的心思就越強烈。想到這裡他突然決定先試探一下諸葛亮,想看看他到底是真的因為劉備幾次三番的拜訪懇求才感動的出山,還是他其實早就想出山卻故意這樣對劉備好讓劉備更重視他,以便今後能在劉備軍中得到更多的話語權。 一連十幾日,于禁都只屯兵在新野,只是每日派些遊騎來我軍營前哨探,且一觸即走。關羽欲起兵去新野與于禁對戰,又怕大軍遠去,廖化在樊城外圍有失。身邊關平、周倉等人,雖勇武過人,在智謀上卻難以給其幫助。
時至建安二十年七月,從我從武陵帶軍出來已經過了一年又三個月了。在這麼長的時間裡,晴兒在武陵已經產下一子,來信告知並詢問我怎麼起名字時,我心中有愧,便回信要晴兒自己定孩子的名字。不久晴兒回信說叫諸葛興,這名字有點土,不過我還是接受了。
歷史上關羽水淹七軍恰逢多雨的八月,七月雖也有雨,但也遠遠達不到讓漢水暴漲的程度。一日晴天,我因為于禁不肯向前而左右無事,忽然來了興致,便騎上駿馬帶上數十騎的親衛隊打算去歷史上曾經水淹了于禁的罾口川看看。
罾口川是漢江改道後留下的低窪地區,肚大口小,谷地兩側均是峭壁難以攀巖,不能從兩側攻擊,又因肚大,屯軍可以遠離峭壁,所以就算派人行險攀上峭壁,人數太少也難以從峭壁上向谷內進行弓箭射擊。歷史上于禁就想軍屯於此處,並重兵守住谷口,至使關羽只能與其相持,不能全力進攻樊城,待到大雨連綿,才成了大功。
我帶軍在谷內慢慢的走了半日,一邊觀察谷內的地形一邊也算是欣賞風景,期間還遇見了于禁的幾騎哨探,仗著馬快,看到我們人多,便遠遠的撤了,直到我帶人走到了面向新野的那一側谷口,看到谷口寬度不過三四十丈,便心生一計,帶軍回營了。
回到營中日已偏西,一名小校早早的等在營門外,一見到我便對我說:“將軍,君侯有要事要與你商量,叫你回營後速去他的帳中議事。”
我不知關羽所為何事,下馬後也來不及休息,便前去他的大帳。待到了他的大帳外,帳外報信進去,很快我便得令進帳,而看關羽帳中的樣子,諸將均已等候我多時了。
關羽見我進賬,示意我落座後便急急的對我說道:“松兒,我軍在此已與于禁相持半月有餘。于禁素來治軍嚴謹,略懂韜略,不知此次為何如此膽小,屯紮新野不進不退,兄長在漢中與曹賊對峙一日,蜀中便一日不得安寧,我意留一軍在此把守隘口虛張聲勢,我自統軍回樊城外圍連日攻城,想樊城城池不大,只要督促全軍連日攻打,早晚便會攻破此城,之後再全軍進攻新野,直驅宛城!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聽關羽如此說,心中已有計較,便開門見山的說道:“松兒但憑君侯號令!只是不知,君侯此去樊城,願意給松兒留兵幾何?”
關羽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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