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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何必這麼怕她們?”
蒲天河笑了笑道:“不是怕,是不太好意思而已!”
上官琴還要再問,只聽見身後一聲馬嘶,二人回身看時,見是一匹十分神駿的高大白馬,由身後馳來!
蒲天河乍然看見這匹白馬,不由吃了一驚,因為這匹馬,簡直太像婁小蘭的那匹“沙漠豹”了,所不同的,是這匹馬頸上的長鬃非白,而是紅的!
再看馬上所坐的也不是婁小蘭,而是一個綵衣細腰,頭戴平頂彩帽的少年。
這少年生得長眉大眼,鼻直唇紅,留著兩小撇八字鬍子,看過去真是無限風流瀟灑。
他拿著一根彩竹小馬鞭,一面撒馬馳來,一面高聲道:“喂!喂!”
蒲天河與上官琴均吃了一驚,勒住了馬,蒲天河抱了一下拳道:“仁兄是喚在下麼?”
綵衣少年勒住了馬,點頭道:“對不起,我不知兄臺大名如何稱呼!”
蒲天河點頭道:“婁驥,兄臺有何見教?”
少年偏頭笑了笑,露出細自的牙齒道:“哦,婁……婁兄,小弟想借問一條路,不知兄臺可以見告麼?”
蒲天河訕笑道:“這個……”
說罷手指上官琴道:“在下也是初來,兄臺要問路請問這位姑娘。”
少年哈哈一笑道:“在下生平並不喜與陌生姑娘搭訕,兄臺不必見怪!”
蒲天河想不到對方竟然會有此一說,不由怔了一怔,含笑道:“既如此,兄臺你要問什麼路呢?”
少年抬頭看了一下,徐徐地道:“我是要去參加八旗馬會,聽說這馬會是由春夫人辦的,我是想問一問寒碧宮的去處。”
蒲天河暗想這倒巧得很,當時就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我們也是去看賽馬的,老兄如不嫌棄,我們同路如何?”
綵衣少年搖了搖頭,道:“你們走你們的,我走我的,只請告訴我路途就是!”
上官琴在他二人答話時,一直留心看著這個人,心中確實奇怪得很,因為這少年的衣著,漢人不似漢人,回人又不似回人,更不是西藏和蒙古人。
如果光看他衣著,很像是蒙古的闊少爺,可是他又戴著一頂西藏人的帽子,穿的也是藏人的靴子。
如果說他是西藏人吧,衣服又是蒙古族人的,再者他那一口標準的漢語,足可稱“字正腔圓”,這真正是令人想不透了。
這時聽他這麼說,就用手指了一下道:“你既不願和我們一塊,就請一個人走吧,順著這條路一直下去就行了!”
綵衣少年點了點頭,含笑道:“恕我口直,你二人是夫妻吧!”
蒲天河忙笑道:“哪裡,哪裡,老兄你誤會了!”
少年冷冷地道:“不是誤會,而是你二位一口一個‘我們!我們!我們!’顯得怪親熱的!”
他說話語帶譏諷,吐字如珠,蒲天河倒可一笑置之,上官琴卻是不由大怒,當下冷笑道:“‘我們’又關你何事?”
綵衣少年長眉一挑,卻嘻嘻冷笑道:“好沒有羞恥!”
說罷雙腿一夾馬腹,那匹全身白毛,惟獨頸留紅鬃的大馬,已似脫弦之箭似地竄了出去。
上官琴氣得挺馬就追,卻為蒲天河一把拉住道:“算了,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前行少年一聲笑道:“與我一般見識?我才是不與你一般見識呢!”
說罷,已縱馬如飛地去了。
蒲天河搖了搖頭,啼笑皆非。上官琴冷冷一笑道:“你何必拉著我,這種小子真該打死他才出氣呢!”
蒲天河心中卻也是有些納悶,這個綵衣少年確是令人有些奇怪,試想天下怎會有這種問路的人?可是卻也想不起對方是什麼心意。
上宮琴仍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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