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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夫。”
“夠了!別再說了!”東樓雨怒喝一聲,猛的站了起來,只覺得胸口一陣陣的發疼。
林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泣聲道:“主人,我是你給了一次新生,本來我萬萬不該這麼做的,只是……只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敢求您別的,只求您放過成俊吧!”
東樓雨冷笑一聲,強自鎮定的說道:“原來是要走啊,找到真愛了對吧?那很正常啊,我說過我從沒把你當過鼎爐,這話永遠有效,我們又沒有結婚,你大可不必和我說,只管離開就是了!”說完他轉身就走向著門外衝去。
真鳳鈴大聲道:“她怎麼辦?”
東樓雨停住腳步,深吸一口氣,道:“告訴你大伯,這個情我會還他的。”
林媚放聲大哭,不停的磕著頭,說道:“主人,我下輩子做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大恩的。”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免了。有兩件事你給我記住,第一,把陰炎決留下,那是我留給我家人的,第二把孟丫給我,她不是你的,你沒有權利帶她走。”
林媚哭道:“請主人放心,書我已經帶來了。”她一邊說一邊把書取出來雙手高高捧起,東樓雨神念一攝,攝入手中,狂笑一聲,一甩手丟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腳,林媚心中有愧,低頭又道:“孟丫和小歡跟著我爸去韓國了,我一到那裡就安排她回來。”
東樓雨冷哼一聲,大步離去,他這是第一次被女人甩,心裡疼得有如萬刀狂割一般,衝進了樓外樓的酒吧,抓了一瓶馬地尼狂喝起來。
六十四:倒黴的陳明:上
一瓶馬地尼下肚東樓雨的眼神清如明鏡,一點醉意都沒有,他憤憤的把酒瓶丟在地上,罵道:“媽的,這種酒跟本沒的喝,有烈酒沒有?”馬地尼是雞尾,一般裝到瓶裡的都調完的半成品,在宴會前備好,等著大批次調出去應用,那一瓶足有三斤多,主料杜松子酒又是一種極烈的酒,排名世界六大烈酒之一,這樣的不烈,那真不知道什麼是烈酒了。
樓外樓為了接待這些薩滿,並沒有開門做生意,酒吧裡也只有一位調酒師,這些馬地尼是為了今天晚上薩滿大會的閉幕準備的,他看著空了酒瓶子,膛目結舌,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灑吧的門被推開了,真鳳鈴走了進來,向著調酒師一擺手,讓他離開,然後走進吧檯,在酒櫃上取了施格蘭混合威士忌、波旁威士忌、加拿大威士忌、愛爾蘭威士忌四種威忌酒,各倒了半OZ,然後加上1OZ潘諾茴香酒、半OZ檸檬汁;最後打進去下一個蛋白,舞蹈一般的搖動起來,調酒的瓶子就長了翅膀一般在她的手心裡飛舞著,東樓雨饒有興趣的看著。
砰,調酒瓶子砸在吧檯上,真鳳鈴把酒倒出來遞給東樓雨說道:“嚐嚐我調得響尾蛇吧。”東樓雨一口將酒喝乾,一張嘴一股火一樣的氣息噴了出來。
真鳳鈴把陰炎決丟在了吧檯上,說道:“她走了,這個給你。”
東樓雨看了一眼,苦笑一聲,道:“你留著吧。”真鳳鈴白了東樓雨一眼道:“你認為我會要別人丟下的東西嗎?”
東樓雨把威士忌的瓶子拿過來喝一口道:“你不願意要?這可是我給我家的女主人準備的。”
真鳳鈴臉色大變,一伸手抓住東樓雨咬牙切齒的道:“你說什麼?”東樓雨急忙道:“我說的是從現在開始,他是我為我東樓家的女主人準備的東西。”真鳳鈴狠狠的白了東樓雨一眼把陰炎決收了起來,東樓雨道:“那後面有符籙的製法,你學學那個吧,你的木系靈根有生髮之功,對這個很有益處。”
真鳳鈴看著東樓雨輕聲道:“你……你是不是很傷心啊?”
東樓雨點了點頭道:“非常難受,我這是第一次被人給甩了,我這心裡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總覺得過不去這個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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