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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霍倫坡馬出欄了,您不是說過喜歡速度嗎?那幾匹馬您一定會喜歡的,就這幾天來我家試騎下吧?能得到您的光顧是我們艾特肯家族的榮幸。”
……
喧鬧間,有人試圖擠進人圈,不小心讓前面的人失去了重心,最靠近芙蕾拉左側的一個女子受到波及,半杯酒全傾到芙蕾拉身上,粉紅的裙身頓時出現一大攤玫瑰色的汙跡。
“哦,天哪!對不起芙蕾拉夫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女子慌了手腳,蹲下要用她雪白的手套去擦拭汙跡。
芙蕾拉轉開身阻止了那女子,她認出這是汶多瓦檢查官的妻子。
“沒什麼,這不是你的錯。”汙跡貼住身體讓她覺得難受,可她不知道一般貴族女子是用什麼樣的話讓自己得體退席,乾脆用她一貫的說話方式說,“我去換衣服。”
人們早已習慣了她突如其來的舉動,芙蕾拉的傲慢和高貴一樣被大家所熟知,不過沒有人會因為那點傲慢而討厭她,甚至他們還覺得,正因為她那傲慢性子,才使得她更像一位高貴的上流小姐。
芙蕾拉跑回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把腳從窄小的舞鞋裡解放出來。我真是把這一輩子的舞都跳夠了!她嘟嚕著,耳邊傳來笑聲。
“呵呵,芙蕾拉親愛的,難道在我悉心調教下,你還沒體會到成為焦點的榮耀感嗎?”
芙蕾拉摘下耳邊的絹花,衝著花大叫道:“海因姆!再笑我,信不信我飛回來揍你!”
海因姆在那頭笑得更大聲了:“淑女大忌,芙蕾拉,說話要溫柔。”
這朵芙蕾拉整天戴在耳邊的丁香絹花被施了傳音術,相當於魔法鏡的作用,能與遠方的人保持聯絡。這種通訊方式由來已久,但是因為很容易被幹擾和截獲,在安全上完全不能保證,因此始終沒有流傳開。從開始扮演貴婦人起,芙蕾拉就與海因姆取得了聯絡,讓他把多年花叢中打滾得來的經驗全部傳授給自己。海因姆卻笑她很難把持住自己,堅持讓她把通訊帶在身邊,以便他隨時提點。幸虧有了這個耳邊的禮儀老師,好幾次芙蕾拉要露出本性時,海因姆總能及時把她拉回上流小姐儀態的“正道”上。
可也因為如此,海因姆放肆的大笑總是縈繞耳邊。芙蕾拉賭氣遮蔽了傳音術,門外傳來一陣魔法波動,芙蕾拉嘆著氣,拉開房門,不出所料地看到菲什杵在門外。
三天前與蘭登細細敲定計劃後,芙蕾拉回到旅館就遭遇到菲什哭天喊地的歡迎。她翻個白眼,推開眼淚汪汪的菲什。
“準備一下,我帶你們去領主府。”
“去那裡幹什麼?”凱爾奇怪地問道。
芙蕾拉輕輕一笑,吐出兩個字:“回家。”
“回家?”凱爾和菲什你看我,我看你,完全不能理解。
“昨天看了地方誌才知道汶多瓦是蘭登的領地,我可是這裡的女主人哦!你們也不想住這擁擠的旅館了吧?收拾一下,我帶你們去那個大石頭屋。”
凱爾深深看她一眼,轉身回去整理。菲什依然怔在那裡,還是無法理解芙蕾拉的話。
“抱歉,菲什,我一直沒告訴你我的身份。我是芙蕾拉·切諾雷,汶多瓦領主夫人。”
菲什暗地猜測過很多種芙蕾拉的身份,但他絕對猜不到她居然是位貴婦人。領主夫人這四個字在他腦裡迴旋半天,他的思想一片空白,抗拒著接受這個事實。
“還愣著幹什麼?”芙蕾拉一句話把他拉回現實,他悲切地看看興高采烈的她,垂著頭返回房間,胡亂地收拾了下。
他見識過芙蕾拉的豁達,見識過芙蕾拉的威嚴,見識過芙蕾拉的暴躁,可從芙蕾拉走進領主府那一刻起,他看到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子。頤指氣使,傲慢任性,喜歡殷勤,欣賞奉承,每天穿著最漂亮的衣服,高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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