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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娜正好接住。“是嗎,女士?”他問。
“當然,”她扭身面向他回答,“足夠敏銳,能聽見你剛剛扔了個東西。扔給那個女人,我猜——那個棕色面板的女人。一件小東西。是什麼,槍俠?餅乾嗎?”
“差不多,”他微微一笑。“你的確聽得清楚。現在跟我們說說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還有另外一列單軌火車,”她說,“除非這是同一列火車,執行不同線路。要麼就是另外一列火車執行不同的線路,兩者都有可能……無論如何,那是七、八年以前了。我以前一直能聽見火車呼嘯地開出城市,開向遠處的荒原。”
“胡扯!”白化病兄弟中的一個脫口而出。“沒有任何東西開去荒原!那兒什麼都活不成!”
她轉過臉面向他。“火車是活的嗎,蒂爾·塔德貝里?”她反問。“機器會生病、咽痛、嘔吐嗎?”
埃蒂想說,呃,有一頭這樣的巨熊……
但他又想了一會兒,決定還是暫時不要插嘴為妙。
“那麼我們一定也能聽見,”另一個兄弟仍舊激動地堅持。“那種希一直說的巨大爆炸聲——”
“這列火車沒有爆炸聲,”她承認道,“但是我能聽見另一種聲音,就好像霹靂在近處閃過後傳來的低沉嗡鳴。當勁風從城市裡吹過時我就能聽到這個聲音。”她抬起下巴,又補充道:“我也的確聽到過一次爆炸聲,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就是那天晚上查理暴風來襲,差點兒掀翻了教堂的尖頂。當時那爆炸肯定距離這裡有兩百輪距,也許兩百五十輪距也說不定。”
“瞎說!”雙生兄弟齊齊反駁。“你肯定吃錯藥了!”
“如果你再不閉上你的臭嘴,比爾·塔德貝里,我會把你吃了。而且你怎麼能對女士這樣說話?怎麼——”
“好了,別說了,梅熙!”希大聲阻止,但是埃蒂並沒有在意鄉野草夫間的口角,梅熙說的一切在他聽來還有些道理。當然不會有音爆,起碼一列從剌德城裡開出的火車不會有;確切的音速他記不大清,但是大概在每小時六百五十里左右。一輛剛剛啟動的火車不可能達到這個速度,而等它加速超過音速時,肯定已經離得很遠,超過耳力所及了……除非條件恰好適宜,好比梅熙說的查理暴風什麼的——不管是什麼——襲來的晚上。
這一切是有可能的。單軌火車布萊因不是什麼蘭德·羅孚越野車,但說不定是……說不定……
“那你已經有七、八年沒有聽到過這列火車了是嗎,女士?”羅蘭問。“你肯定不會更久嗎?”
“不可能,”她回答,“因為最後一次聽到時正好是老比爾·馬芬生重病的那一年。可憐的比爾!”
“那幾乎是十年前了。”泰力莎姑母說,聽上去異乎尋常的溫柔。
“那你為什麼從來不說你聽到過這聲音?”希說完後眼光投向槍俠。“你千萬別相信她所說的一切,主啊——永遠想站在舞臺中央,這就是我的梅熙。”
“為什麼,你這個愚蠢的男人!”她用力拍打他的手臂,大叫道。“我不說只是因為不想推翻你一直引為自豪的那套說辭,但是現在我聽到的一切非常重要,我不能再隱瞞下去!”
“我相信你,女士,”羅蘭說,“但是你肯定打那以後就再也沒聽見過那列單軌火車經過了嗎?”
“沒有,再沒有了。我只是以為它最終已經到達終點,僅此而已。”
“我很奇怪,”羅蘭又說。“確切說,非常奇怪。”他低頭盯著桌子陷入沉思,瞬間彷彿離所有人都很遠。
小火車,這個詞從傑克腦中冒出,他頓時打了一個寒戰。
13
半個小時之後,一行人再次來到小鎮廣場。蘇珊娜坐在輪椅裡面,傑克調節了一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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