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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了。

「泊清，不要不開心。」

然後那張卡被泊清強硬地塞回給了陸一衍。泊清態度冷漠，說什麼也不肯收。

陸一衍觀察著泊清的臉色，確定他沒有生氣。直到上課鈴響起，那張卡最終還是被塞回了他兜裡。

陸一衍不知道應該給泊清什麼，才能讓他開心起來。

泊清和他在一起的理由就是他愛泊清，可是這種愛誰都能給，他和以前的那些人沒什麼不一樣。陸一衍之於他，是一個隨時可以被翻頁的人。

是的，他們在交往。只是泊清的交往物件是愛他的人。這段關係一開始就是不對等的。泊清……不愛他。

但是再來一次，他仍然願意義無反顧地伸手去捧那水中的月亮。

什麼都是虛幻的，但是沒關係。那種能捧到月亮的感覺是真實的。

他見到了自己一生之中看過的最美的月色。

儘管他觸控不到真實的泊清，可陸一衍還是想要他開心。

「泊清。」陸一衍覺得自己好像有很多話想要說出口，卻找不到自己要說的話是什麼。與泊清的眼睛對視上，他哽住半晌，最終只道：「……放學一起走嗎？」

泊清答應了他，並在陸一衍吻自己的時候回吻了他。

只是那天放學，泊清最後還是沒有跟他一起走。

他發了資訊給陸一衍，只叫他不要等，沒說是什麼事。陸一衍握著手機，看了那條簡訊好一會，直到被人叫了一聲才回過神。

放學時間，校門口總是人潮擁擠。陸一衍背著書包走出校門，他遠遠地看見一個像極了泊清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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