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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會當面跟您講明白。”
雲舒瞥了他一眼,神色清冷如深秋月光,卻又散發著迫人的氣勢,那手下禁不住倒退了半步。雲舒收回目光道:“我早已說過,北燕奚氏,與我無關。”
“阿再退下,我同公子說話,你插什麼嘴。”老和再次瞪了那白衣下屬一眼,轉頭溫聲向雲舒道:“公子何出此言,公子是我北燕奚氏白凰血脈第十三代嫡系子孫,關係整個白凰族的興衰存留,怎會無關。”
雲舒道:“只憑一面之詞,你叫我如何信?再者事情過了這麼些年,你們打聽的訊息,誰知真假?”
老和道:“老朽愚鈍,雖沒什麼才能,但看人一向極準。今日一瞧見公子,便覺得訊息定是可靠的。因為公子如今的風姿,同老宗主當年,足有七分相似,簡直是我白凰族高貴血統的最好印證。”
他話落從衣襟裡掏出一方硃紅小錦盒,恭敬地開啟來,盒子裡頭是一枚造型奇異的扳指,老和呈了過去:“這是我們奚氏之寶鳳尾戒,注入了我白凰族不傳秘術,只有佩戴上他的嫡系子孫,戒指才會產生反應,你若想知道自己是否是我北燕奚族之後,戴上不就知道了?”
雲舒瞧也不瞧那戒指,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於我來說,皆無足輕重。”
他話畢,白衣長衫袍角微微一曳,步履已然邁開。
老和疾行幾步,追上雲舒的步伐,淡然的臉上首次露出急切的神色:“你便是不想想自己,也該想想你父親。他一輩子遠離故土雙親,活的時候於異國他鄉孤苦飄零,死的時候客死異鄉魂魄無依。你就知他不想念父母,你就知他不思念家鄉?他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你就不想讓他九泉之下得到心安?”
雲舒腳步頓住,有什麼壓抑的情緒在他眸中醞釀,良久他轉過頭來,道:“戒指給我。”
老和畢恭畢敬將錦盒遞上,雲舒漠然將戒指圈在左手大拇指上,也不知那扳指由什麼材質打造而成,通體呈冰晶般的色澤,頂部刻上繁細的花紋,依稀是個鳳尾的花案。雲舒戴上之後,戒身透明的色澤漸漸產生變化,似有一股藍色物質在琉璃般的戒身裡激盪,那顏色越來越濃郁,到了最後,水色戒指居然化為了孔雀尾羽般的深邃藍。
老和一干人目不轉睛盯著那戒指,旋即幾人齊刷刷半跪於地,異口同聲的激動道:“見過少宗主!”
雲舒澹然一笑,取下戒指放入老和掌心內的盒子裡,“已經印證了,家父確是你們奚氏後人。”
他容顏清絕,性子卻是一貫的冷淡,除開面對雲翎之外鮮少展顏,此番淡淡一笑,軒軒若雲霞舉,皎皎如明月升,神情高潔華涼而不可攀附,在這如夏花豔麗的緋紅楓樹林內,激起浮光掠影的美麗。諸人被他的容顏驚倒,竟說不出話來,待回過神時,那白色身影已經飄然遠去。
一干人捧著戒指追在後頭,焦急大喊:“少宗主您去哪裡啊?不跟我們回北燕了嗎?老宗主還在盼著你呢!”
雲舒的身影若流雲一般遠去,話音隨著飄渺的風傳來。
“家父固然是你們北燕人,可我從未說過要回北燕。”
☆、第一百二十五話 別館閒暇
王府的日子過的平靜而安逸。白日雲翎同李承序兩人裝作恩愛夫妻的模樣,晚上吹了燈就寢後一個睡床一個睡貴妃榻,和諧的很。
宜蘭郡主倒是時常來找雲翎,每每目的只有一個——顏惜。
雲翎實在是頭疼,提起顏惜她就不舒服,又是愧疚又是難受的。可這郡主偏偏沒頭沒腦的纏著,一家人同在一個王府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壓根躲不過。
好在這種日子過了十來天終於要結束了,這天李承序下朝後匆匆回房,二話不說拉著雲翎便走,“走,搬家。”
雲翎道:“好端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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