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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要勒死妻子,強暴小愁。
不過,呼叫聲卻引起顧影的父親,顧步的注意,他及時制住了那教員,也制止了這件暴行。
從此以後,在張小愁的幼小心靈裡、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對男女間的事感到畏懼和疑慮,對“性”也完全有扭曲的觀念:她只覺得那是一種不潔的行為。
張小愁還因而轉了校。
他的小學五年級,也因此唸了兩年。
要是還留在那間學校裡)從同學到教師、學長,難免都會對她指指點點,就算是同情她的遭遇的,也都會為她感嘆:年紀小小就“引人犯罪、長大了還得了?紅顏禍水啊!
禍不單行。張小愁在唸初中的時候,在歸家的路上,這是差點就給鄰村的暴徒強暴了。
這次是顧影和毛念行及時趕到,把暴徒打跑。
那時候張小愁衣衫不茲,還是顧影把她抱回來的。
這件事對張小愁的傷害更大。
顧影和毛念行和她可說是自小玩到大,那一段時候,她甚至不想見這兩個老友。
適逢那段時候,她家裡也有大變,家道中落,幾乎不能維持她那麼一點點的學費。
自那時候開始,張小愁就出來跟父親的冰果攤幫手,半工半讀,幫補家計。
如果不是他哥哥張誕當時力主她念下去,恐怕她多半已經輟學了。
不過張誕自己卻從那時起便失學了。
到了高中,張小愁心無旁騖,專心念書、不談戀愛,但她的美貌,引動了許多男生的非分之想,雖然她毫不假色,但也不想太拒人於千里之外,太過傷人。這一來,卻使一個男生,競為得不到她的青睞而自殺。
這一下,把事情鬧大了。
那男生死不成,但那男生的家長到學校來,當眾怒斥張小愁的不是,說她是“小妖情!”
張小愁無法承認這種無辜的侮辱。
她真想:“死了算了!”
那一年,她心情大亂,一向成績優秀的她、競也會考落榜。在這個地方和這個年頭,考不上對一個年輕女予來說是前景堪虞的,除非是找個好婆家嫁了算數。
可是張小愁又不甘於此。
如此一來,這次打擊接踵而來,把張小愁原先的美夢都打碎了。
張小愁出來找工作的第一天,偏又在光天化日的街頭,遇上了一個半瘋不癲的露體狂,向她作出不雅的舉措。
那人雖被扭送到警局去,但對張小愁而言,是一次掙扎便來一次打擊,由於打擊太大、太多,使她感覺到:只要不掙扎便活不下去。
如此,掙扎便不是勉力而為的事了,而是生存的必需。
經過這一件亭之後,張小愁對男女之間的事反而能夠正視,以往那一種“骯髒”“不潔”的感覺,倒是遂漸地消失了。
有些人遇到一點小挫,可能會很沮喪;變得退縮;但當遇上重大打擊,而且只要不接受這次打擊便無法生存下去的時候,反而能夠去面對這些打擊,並予以反擊。
張小愁就是這種人。
私底下,她認為蔡四幸也是這種人。
與蔡四幸相識之後,那是她最快樂的日子。
——蔡四幸爽朗、自信、能幹,而且愛她。
“愛她”並且“尊重她”。
這對張小愁而言,是最重要的。
但張小愁並不認為蔡四幸一生都是幸運和幸福的。
她覺得蔡四幸也壯志未酬,憂鬱難伸。
——蔡四幸其實胸懷大志,很想為民族文化做點事,但處身在這樣的一個缺乏天時地利人和的環境裡,他又能做些什麼?
——蔡四幸其實也很有文才,可是他性子大過拗執,而且才華過於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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