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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空守著水路的碼頭卻也被河西佔據,我們確實只是為人生產作物,並無經營可言。
正如五叔所言,我等守著貨源,又有資本,確實可以借人之力,又遠行西北,既然慶隆與山西戴先生那裡都是聯盟,那門路很容易打通,只是我們最近的收入確實只是地裡,爹不捨得的話,那也只能每況愈下,如今開始鬧荒,怕地裡也出不了多少銀子了,我們可以先用庫存,投一下看。我贊同五叔。只是雄才難求,我們櫃上也沒能人了。不得高辛金去山東聘請掌櫃,此路容易打通,我雖不身體力行,卻可展中原的樞紐地位,東西調停,從中謀利,即合父親所想的不必遠行。”
“好吧。”袁老四看著兒子,再也說不出什麼,“你也注意,不要太過操勞,其中事務,多仰仗滕老師的威信了。”
老滕起身,盈盈朗朗一抱拳:“老當家儘管放心,我鞠躬盡瘁!”
“好,好”袁老四顯得有點無力,左右看一看大家,示意差不多了。接著道:
“關於此次丟鏢,相比老鏢頭已有打算了吧。”
老滕道:“我以與西安方面聯絡過了,最近天水出了一撥盜匪,過去當家的與我還有些交情,如今怕是他們也有變故。雖然並未確定就是他們所謂,但我丟的卻是馬匹,劫馬匹出手不益,又要餵養,肯定是山匪所為,不會是同行無信。
此次老朽打算聯絡各家鏢局,但不必他們出兵,我慶隆一己力擔,重振威名。
從此走西安,上銀川,東邊商客可依賴我慶隆鏢局。如此,買賣事務了,能捎也就捎了,市場方面我老漢不如各位當家在行,那就得託付給各位當家了。只是此次打通門路,我打算借鏢一趟,招搖過往,讓人看到我聲威,揚我樞紐地位。”
袁老四聽得頭頭是道,答道:“好,老鏢頭有什麼要求嗎?”
老滕道:“借路方面,老漢還有幾分薄面,但官府方面,還需打點,按慣例我們是齊心協力,分頭行事。”
袁老四道:“這個不用老鏢頭擔心,我瑞昌義不容辭。”
老滕又道:“東邊之事,因碼頭雖為我家,但一路平安卻不是我家所左右,此處較難。按說水路容易走,但是碼頭部分,厲害是幾家分立,特別是河西袁宅,因與我們的關係有點水深火熱,反而不容易處理,所以老漢還是認為,打通一路平安比較好,掙個辛苦行路錢,我們可以走西行路線,繞過北邊碼頭,另闢蹊徑,從中取利。其中細節,又勞煩幾位當家了,我慶隆只管打通線路。”
“好。”
透過,會議結束。正此時,外邊罵罵咧咧就進來了人。
袁四爺道:“成何體統,成孝,出去看看。”
袁成孝剛出去,外邊帳房賈三元捂著臉就進來了,哭著腔道:“老爺給小人做主啊,反了,反了。”
“好好說話!”
“南邊收租,幾家佃戶的穀子不乾淨,有浮皮,爭議了幾句,扣他三升,沒想到小子就不答應,後來吵吵起來,竟動了手,就把我打了。”
“這點事情都做不好!”袁成孝平時不管地裡的事情,但聽了也上火,因為櫃上正缺人,而這些奴才卻如此不濟事。
“誰先動得手!?”袁成孝訓斥道。
“當時都在氣頭上,不記得了,隱約,隱約”賈帳房結結巴巴,生怕袁成孝細查下去,知道他耀武揚威那個得意相。
其實這個事情都能猜到,定是他欺負人將人逼急了,人家見不得他那個得意勁兒,不然總會有個拉架的,也不至於打成這樣。
但賈帳房代表的畢竟是袁家,雖然情理有虧,但法度不能亂,亂了法度,那是丟了威望。
“反了!”袁成孝恨恨道:“貼補三十兩給你看傷,我定與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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