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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信口開河,而弘嶽的神色卻極為凝重,他相信敖厲的話,沒有重大目的,誰會輕易得罪太真道宗?
“靈動……”風雪中弘嶽似乎在回憶著。“弘雨師妹的女兒,她小時候非常懂事,經常會為我採摘一些山果……在靈字輩弟子裡,她最早踏入了元嬰期。”弘嶽嘆了口氣,繼續道,“只是她看上了一名武者,私自成婚。宗主震怒……”
“震怒?”敖厲冷冷一笑,打斷了弘嶽的話。“師叔,我問的是。靈動在哪?”
“我不知道,弘雨師妹尋找了百年,但至今還沒找到。”弘嶽深深的看了敖厲一眼,雖然敖厲的面孔在風雪中很模糊。但就是這模糊地面孔,讓弘嶽心中微動,他突然向敖厲道,“你到底是誰?和靈動有什麼關係?”
“師叔。你老了?弘真沒和你提過,和靈動成婚的武者,叫什麼?”
“敖無愧,敖無愧,敖厲!”弘嶽心中猛震,他直指敖厲,“你,你是……”
敖厲衝著弘嶽微微一笑,抬手將髮髻上的積雪拍落,將斗笠重新帶上,“師叔,既然你不知道,我送你上路……”敖厲話音一落,身形已在風雪中暴起,右臂兇狠的截向弘嶽的脖子,出手間,沒留一絲餘地。
弘嶽從一開始,就沒放鬆對敖厲的警惕。敖厲一動,弘嶽的手掌也在同時按出。在弘嶽地掌心,透出了六個疊加在一起的圓環,土黃光芒,再次將漆黑地風雪世界點亮。
六個圓環,代表著弘嶽最強的禁法。
圓環剛剛離開弘嶽手掌一寸,敖厲腳下地地面陡然開裂,在反震的推動下,敖厲的拳,再快了一倍。“咔嚓……”一聲脆響,刺破了風雪的呼嘯,敖厲砸於弘嶽掌心地拳,震碎了弘嶽的手臂骨骼。
腳下一錯,敖厲右拳化為掌刀,切入了弘嶽的脖子,噴出的熱血,將那斗笠重新淋溼。
“跑?你跑地了嗎?”敖厲冷哼一聲,甩手間,一根黑紅的旗杆,穿透弘嶽屍體的心臟,刺入了地面。
禁法,只是弘嶽的一個幌子。在敖厲出手的一瞬,他就果然
了本體。元嬰,在本體的掩飾下,遁入了地面。
弘嶽的元嬰,剛剛遁出百里,即被血旗中透出的無數兇魄,封死於地下。從兇魄間,幻化而出的婆雅,很輕易的抓住弘嶽的元嬰,將它帶到了敖厲面前。
敖厲看了看婆雅手中的元嬰,笑著道,“這東西聽說很補,送你了。”
妖媚的婆雅,眼中掠過了一絲喜色,張口就將弘嶽的元嬰吞下,似乎還咀嚼了兩下。敖厲皺著皺眉頭,向婆雅道,“斯文些,你的吃相太粗魯了。女人,要有個女人的樣子。”
婆雅眼中盡是疑惑,還沒學會人類語言的她,顯然沒有明白敖厲的意思。
敖厲搖了搖頭,朝向地面的手掌,陡然一合,血旗從地下透出。手持血旗的敖厲,看著弘嶽那無頭的屍體,輕聲道,“忘記問了,南方北斗是什麼東西?”
九華山顛。
酒足飯飽,正在睡夢中的蕭逸,被一聲聲經文吵醒,他氣急敗壞的衝出瓊樓,透過了一段百餘米的玉橋,來到了秦禹的屋外。
蕭逸剛剛站定,房舍中的誦經聲陡然停止,秦禹的聲音,緩緩透出,“有什麼事?”
“你凌晨就開始念,這他媽都什麼時辰了?還念!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開啟禁制,不是晝夜兩次?”
“開啟禁制,是晝夜兩次便可,但我要修行,這是佛門的修行。如果嫌煩,相信你有太多辦法,堵住自己的耳朵。”秦禹說完,屋內的誦經聲再起。
嘰裡咕嚕的經文,攪得蕭逸心神不寧,他一瘸一拐的在秦禹屋前轉了片刻,煩躁的吼道,“秦禹,老子沒有睡覺堵耳朵的習慣,你他媽給我安靜點。”
秦禹顯然不鳥蕭逸的謾罵,誦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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