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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江北,普通人家的房屋。
“你醒了,我爺爺快急死了。”牧童驚喜的放下手中的瓷碗,向屋外叫道,“爺爺,躺著的大爺醒來了……”目光落在瓷碗上,歐陽剎的眼角微微一跳,瓷碗中竟是元乳。
隨著牧童的叫聲,三個老者衝入房中,花白的頭髮,結著一條條小辮,滿臉的褶皺中卻透著健康的紅暈。他們以身著員外錦袍的老者為首,其他兩個老者,一個手提著藥箱,另一個竟如同一個老畫匠,身後揹著白紙畫卷,腰間更插了一隻長長的毛筆,筆桿赫然是由黃金鑄造。
歐陽剎撐起虛弱的身子,以他那沙啞的聲音,莫名其妙的問道,“到家了?”
為首如員外、地主般的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精芒,踏步上前,回答的更是荒謬,“黃金要三千兩。”
歐陽剎眼神一亮,“無妨……立刻傳出一個訊息。”
老者面現難色。竟向歐陽剎躬身道,“剎爺。外堂有您老的畫像,但按規矩,我們需要確定您地身份。只是,您的身體……”
歐陽剎雙目陡然一冷,沉聲道,“還等什麼?確定!”
老者略一猶豫。向身後另一老者道,“抬酒來。”
當酒缸抬入屋中,為首地老者,將雙手放入酒缸,泡了半刻鐘,撈起酒缸中的一柄彎刀,向歐陽剎低聲道,“剎爺,得罪了。”
話音一落,老者已將歐陽剎的褲腿扯去。以彎刀刺入了歐陽剎的小腿,順勢。劃出了一個大大的血口。更為駭人的是,老者竟以手插入傷口,似乎在找著什麼。
歐陽剎額頭地冷汗,沿著面龐不斷滑落,臉色更是蒼白,但神情卻是極為冷漠。就如同那條腿不是他的一般。床邊的牧童,早已用雙手覆眼,只是透過指縫,他直勾勾盯著歐陽剎的傷口。看來,這牧童也不簡單,至少,他殺過人,才敢直視血腥,不露懼意。
東西並不好找,歐陽剎的傷口。再被撕裂了二寸,手上沾滿血液的老者。額頭也佈滿了冷汗,突然,老者手臂一頓,將手掌從歐陽剎小腿傷口中抽出,指尖卻夾著一塊方玉。
手提藥箱的老者,急忙為歐陽剎縫合傷口,並很快將血止住。
另一老者已將白紙鋪於床沿,錦袍老者的手很穩,他小心翼翼的將指尖方玉,按於白紙上。當方玉移開,一個血紅的印章,赫然成形於白紙,雖然只有半個蠶豆大小,但只要凝神,依舊能看到印中地三個字“歐陽剎”。
匿血印,這個名詞連歐陽剎本人都不清楚。事實上,知道的人不少,但全在大威府外堂。
少有人會想到,敖厲進入修真界後,會在益州留下如此龐大地外堂。這個嚴密的組織,完全由以前的地下組織精簡而成,外堂堂主,也一直由二狗子兼任。除了二狗子本人和敖厲,沒人知道這個堂口的具體事情。
錦袍老者收起白紙,和其餘兩個老者,神色肅穆,“歐陽剎!大威騎,第一隊頭領。請剎爺吩咐。”
三個老者的手掌,緊貼於褲腿,微微顫抖著,眼神中盡是激動。他們父親等了一世,卻一無所得。他們曾幾度懷疑,外堂是否真實存在,但祖訓的嚴厲,讓他們一生等待,不敢稍離江北一步。沒想到,就在這個月,他們不僅確定了外堂,見到了梟騎,更見到了梟騎地一名頭領。
歐陽剎再次失血,他積攢了全部力量,說的卻不是自己拼死帶回的訊息,“你們為大威的付出,大威記得。”
三個老者身子一僵,清淚不由垂於臉龐,這句話,他們已經聽了二十七次。從小,父親、爺爺就在告訴他們,他們的家,叫大威。要永遠記得,家裡更不會忘記。
“魁首……交代……來了,必須要說……他沒有忘記……”歐陽剎喘息了片刻,再次道,“訊息……重要!”
三個老者眼神一凝,被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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