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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認還是比較瞭解富察氏的,她不是那種蛇蠍心腸的人,富察氏的溫柔嫻淑在他心裡早就已經定型,再說他對富察福晉也是有感情的,怎麼說也是少年夫妻,是以現在不惜得罪皇額娘也想為富察氏開脫一番,以免自己的皇阿瑪對自己的福晉有什麼誤解。
雍正聽了這話自然明白弘曆話裡的迴護之意,當即十分不滿,不是因為自己一定要維護景嫻打壓富察氏,而是對自己這兒子常常以感情來定是非覺得不滿,弘曆是自己內定的下一任繼承人,為君者最忌感情用事,那會影響對事物的判斷,如果說剛剛雍正只是對自己兒子連個內院都擺不平的失望與不滿的話,現在就是對這兒子能否勝任君王這一職責的能力的懷疑了,當即冷下臉來,說道,“行了,你下去吧,查清楚之後你再來南書房見朕。”說的話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感情。
弘曆不明白,為什麼皇阿瑪對自己維護福晉如此不滿,這還是皇阿瑪第一次用如此冷漠煩躁的語氣對自己說話,心裡難免有些恐慌,因此對著富察福晉心裡有了些埋怨。而烏拉那拉皇后也很驚訝,雖說弘曆那話有迴護富察福晉之意,那也是得罪的是自己,怎麼皇上似乎對這件事非常在意呢。
計中計
弘曆回到王府,就派了雲倉和雲海還有李嬤嬤去了前廳,調查情況,自己則是和鄭太醫去看看景嫻的情況。
當弘曆和鄭太醫進入廂房之時,看見容嬤嬤正在拉著景嫻的手嘟囔著什麼,而景嫻則面色慘白,額頭上也滿是汗珠,不時的因為疼痛而呻吟。
弘曆見到景嫻慘兮兮的狀況,心裡也不好受,忙命鄭太醫為景嫻把脈診病。這時容嬤嬤方見到弘曆,給弘曆請了安,就一臉擔心的站在床邊看著鄭太醫為景嫻把脈。弘曆此時也沒心情注意其他,也是一臉焦急的坐在床邊看著。
鄭太醫自是不敢耽擱,手指輕叩在景嫻的脈搏之上,細細的診脈,不過隨著待診出真實病情,鄭太醫覺得自己真是太倒黴了,怎麼攤上了這皇家的陰私之事,而且還極有可能得罪富察家,但是更不敢欺上瞞下,皇后娘娘還在那看著呢,而且萬歲爺的手段他可是清楚,萬一被發現肯定比得罪富察家更恐怖,自古君王就對太醫控制的很嚴格,要是發現太醫與外臣勾結,那不是要弒君篡位那是要幹什麼,心裡決定要如實說,反正自己也只是個小小的御醫,其他他都管不著,也不知道。
弘曆看見鄭太醫臉色十分不好,當下就覺得難道是景嫻治不好了,心裡也是難得的煩躁,雖然對於新婚之夜他很滿意,但是要說對景嫻有多深的感情,他自己也不會相信,心裡煩躁不安的源頭,他知道是來自於皇阿瑪給的壓力。景嫻要是真有什麼事,皇阿瑪可能真的會覺得自己無能的連後院都管不好,又如何能繼承大統,做一個合格的君王,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以前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開口問道,“鄭太醫,景嫻究竟如何。”
鄭太醫聽寶親王如此詢問,忙誠惶誠恐的說道,“王爺,側福晉是中毒無疑,所中之毒乃是使人虛弱折壽之毒藥,若是長期服用此藥那麼中毒之人則很難活過兩年,而且不易被發現,但是現下側福晉中毒症狀如此明顯,是因為這種毒要每次控制在一定量範圍內,才會不讓人發覺,而今天側福晉所食藥物是正常分量的十倍,故而才會吐血昏迷,而且側福晉所中之毒除了這種毒藥外,還有另一種藥。。。”鄭太醫猶豫的看了下這位王爺,才又繼續說道,“側福晉還中了絕育藥。”
“什麼?除了毒藥還有絕育藥?鄭太醫,那景嫻還能否治好。”
弘曆聽到這是徹底的憤怒了,怎麼在自己的王府會有這種蛇蠍心腸之人,那麼自己是不是也隨時會有生命危險,而且除了致人性命的毒藥外還有絕育藥,那麼說明此人並不是立刻就要景嫻的性命,要不然何必再加一味絕育藥來畫蛇添足,難道真的只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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