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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間的沖和靈氣,除了陽氣初發時的初曦時分稍為旺盛外,也就不多的靈天洞府是時時充裕的。
“南城樓一戰,向海、趙師兄都說趕到時,你守南城樓下血如漿湧,我還嚇了一跳,但看你傷勢沒有那麼嚴重啊!”陳烈笑著說道,他看陳海腿腳雖然還有些不便,但能與周鈞、吳蒙攀爬上來,也沒有大礙了。
厲向海、趙如晦陪同在陳烈身邊,他們當日是親眼看到陳海傷痕累累、渾身血染的樣子,沒想到陳海短短五天就恢復到這等模樣,只能說明他的肉身極其強悍。
陳海自然絕不能提這很可能跟血煉秘法有關,岔開話題,打量山崖前的這座寨城才剛剛打下牆基,為了儘快加強池山城的防禦,舅父陳烈還特地將陳肅調了過來,看情形是要在東西兩翼的山嶺之前,依地勢建造兩座寨城,與嵌入峽谷之中的池山城形成犄角之勢,將這裡變成滴水不漏的鐵鎖雄關。
陳海岔開話題道:“要趕在來年春後,將新的防禦工造諸事完成,還真是不不能鬆懈一口氣啊。”
“為什麼這麼說?”陳烈問道。
中低階武官不應該妄議軍政,但此地除了厲向海、趙如晦不算陌生人外,其他人更是昭陽亭侯府的嫡系,陳海也不避諱的說道:“鶴翔軍即便不甘心在北部受此大挫屈和於武威軍,但又不能那麼蠢的話,暗中遣使聯絡異藩,待來年春後大地復暖、冰雪融化,再發動反攻才是最適宜的。”
“不錯,北部的妖蠻諸部以及西部的金州諸羌,才是太微山最大的隱患,來年春後大都護將軍府就不可能再將如此龐大的兵力都集中在南線了,”陳烈微微一嘆,又懷裡掏出一隻丹匣,說道,“你既然已無大礙,這枚龍虎伐脈丹是越早服用越好,在之後你可願兼領池山縣尉一職?”
陳海接過裝有龍虎伐脈丹的丹匣,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陳彰臉色一冷,心想龍虎伐脈丹雖然極其珍貴,但陳彰早就該知道這枚丹不是屬於他的,不至於這時候感到突然,那他心裡就是為池山縣尉的人選心生不悅。
通常說來,府縣兵尉隸屬於地方武備,其他地方的縣尉,頂多比武威軍中的百武長稍強一些,但在玉龍大營東翼四五萬兵馬入駐池山城,無論是武威軍繼續對鶴川嶺發動攻勢,還是來年春後抵禦鶴翔軍發動的反攻,池山城都有著舉足輕鬆的地位,遠非城山北面的府縣能及。
池山縣主要官員的任命,都需要反覆權衡。
池山縣縣的縣令就是由蘇原兼任的,陳彰原以為養父會用陳權甚至厲向海擔任縣尉,卻沒想到會讓陳海竊居這麼一個掌管池山城內門治安的重要職缺,甚至還不知道陳海吞服那枚龍虎伐脈丹,需要閉關多少時間才能煉化藥力呢。
厲向海、趙如晦微微一笑,心想縣尉掌管著池山城內外的治安以及緝拿匪盜的重任,這可不是普通人可能勝任的活。
東營四五萬兵馬以及後續大都護將軍還可能調來更精銳的戰力,甚至將大量的上七峰內門主事、弟子調入池山城都有可能,池山縣境內自然不虞會有匪寇出沒,但除兵營之外,有幾人能約束那些悍卒驕將以及那些在宗門高高在上的內門弟子進池山城後不胡來!
陳海心裡一笑,陳彰看得如此之重,他還不樂意接下這苦差事呢,他當下除了寇奴兵要增添人手、繼續操練外,也不能落下個人的修煉,跟舅父陳烈說道:
“我資質愚鈍,不知道需要閉關多久才能煉化這枚龍虎伐脈丹的藥力,縣尉之職卻一日不可或缺,理應由大哥擔起這重任。”
陳彰愣怔了片晌,才想到陳海嘴裡的大哥指的是他,才慌忙推辭道:“陳海死戰南城樓,震懾人心,應能震懾宵小不敢在池山城胡作非為。”
見陳海、陳彰相互推辭,陳烈沉吟片晌,說道:“那就由彰兒先將縣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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