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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了顏面。
“回家。”他說,“說了要回家的就必須要回家。”
“我住學校寢室不回去,年終考完都不回去。”
“阿濛今晚不是不參演了,那年終考也就結束了。”
不說這還好,越說這些以濛越覺得憤懣。
不顧他妻子瞪著他的眼眸,祁邵珩繼續說,“說好了答應你先生的,阿濛不能做言而無信的人。
”
話語一落,不給他妻子拒絕的機會,祁邵珩抱起以濛就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以濛伏在祁邵珩的肩膀上明顯的不配合的要惱了,這人怎麼可以如此無賴,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霸道不講道理,太欺負人了!
剛才不由分說的威脅她,故意毀了她的年終優秀生考核,現在卻沒有絲毫解釋不說,彷彿他做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應當。
想到這麼長時間的辛苦備考,卻在最後的優秀生考核上毀之一旦,以濛快要被這個男人給氣死了!
她雖然長期住在宜莊內,但是讀研究生的學費一直是自己在支付,一開始祁邵珩不允許,但是以濛執意如此,他便只能妥協。
而這研究生的學費卻全是靠以濛的商業匯演取得的,這次優秀生年終考也是商業匯演的性質,以濛研究生下學期的費用有不菲的一部分出自與今天兩幕戲份的報酬,可祁邵珩這麼一來她的演出報酬丟了不說,卻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莫名棄演,怎麼能讓人不覺得難堪?
祁邵珩知道他妻子心有不甘,可抱著她卻是沒有片刻功夫的停歇。
兩人如此對抗不過是心緒不一樣罷了,以濛想的是年終考,想的是研究生下學期的學費,可祁先生想的是他妻子若是得了優秀組的前三甲便到英國學習半年。
一個必須阻止,而另一個卻為對方毀了她的資金獨立而懊惱著。
“祁邵珩,你今晚強制抱了我回來,我下學期的研究生學費湊不全,怎麼辦?”
“這個好說,我給你的卡你開始用了便好。”
“我不用。”要是要用,她一早就用了,何必等到現在。婚後祁邵珩給以濛的那張卡她絲毫沒有動過。他給她的,可要不要,她也有自己處事的原則。
“阿濛儘管放心那張卡雖然算不上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但也差不多。”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以濛愕然。
這話也只有祁邵珩敢說。
一雙沉靜的眸子看著她面前的人,以濛說道,“我不是你*的女人。”
潛臺詞:我不用你給我的錢。
聽以濛這麼一說,祁邵珩倒是愣住了,阿濛不要他的錢他總以為她和他故意生分有隔閡,從未想過他妻子是這麼想的。
“*女人?”祁邵珩笑,“你幾時見過你先生*過誰?”這時候以濛正被他惹惱了,想都不想就直接出口,“祁先生金屋藏嬌還會讓人看見麼?”
金屋藏嬌?
祁邵珩猝然笑道,“金屋藏嬌,也只能藏阿濛。”
狡猾男人的溢美之辭只能聽不能信。
老狐狸!
不說了,說不過他。
今晚祁邵珩本無意招惹她,現在看著他妻子嗔惱得雙眸盈盈有了霧氣,他就愈發惹她惹的厲害,他妻子神情淡漠的時候太多,祁邵珩不喜歡。小姑娘向來不愛笑,知道逗以濛笑難,那惹她惱也不錯。總算臉上有了生氣就好。
於灝在城霖大的後門拐角處等著上司和祁太太出來,卻沒想到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幕,祁太太被上司像抱孩子似的用風衣緊緊地裹著攬在懷裡,祁太太伏在抱著她的人的肩膀上惱羞成怒地不安分得掙扎。
這一刻,於灝突然意識到祁太太也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那個不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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