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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一家人都在前庭院裡等著要到墓地去下葬。一家人議論紛紛說個不停,人多嘴雜,說道閒話同輩人之間最多的也是圍繞著馮家的祁邵珩,馮博聞和洪佳人。
遠方的親眷到了家裡,說起來都談論,“邵珩,這麼隱婚倒是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不過那個女孩子……”
話說到這兒,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不遠處撐著傘而來的人吸引了。
祁邵珩隱婚本就令人意外,馮家親屬枝系龐大,尤其是遠方的親戚更是數不勝數。馮夫人的兒子隱婚,至於從未在這些遠親面前露面的阿濛就格外吸引人。
越來越近的視線裡,一把黑色雨傘,傘下的女子簡單地盤了髮髻,眉目清秀,眼眸見有灼灼清輝,雪白的素鎬民族風短衣長裙,雪白的兔絨坎肩,斜襟的蝴蝶結飄帶被吹吹得輕揚起。完全的淡漠色,只有身邊人的一些動作才能讓她露出一些溫馨的表情。幫她撐傘的人,神色清冷,一把傘有三分之二都撐在他妻子的頭頂,雨水順著傘滴落在他的肩頭溼了黑色的風衣,可他絲毫不介意,直到到了室內,收了傘和妻子以唇貼耳,耳語了兩句才看到迎面走過來的阮舒文。
阮舒文帶著他們到二樓書房去,見這一對好看的不像話的人身影漸漸消失,很多人才慢慢反應過來。
“邵珩和這孩子看起來倒是般配的很。”親屬裡不知道有哪位長輩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剩下的人也隨聲附和了起來。
“這女孩子生的這麼好,是哪一家的……?”
。。。。。。
洪佳人站在一邊的角落裡目光黯淡,轉身的瞬間看到馮博聞,將洪佳人按在一邊的牆壁上,博聞吸了一口煙直接吹在了她的臉上,直到看著她被嗆得既咳嗽又掉眼淚,馮博聞惡劣地笑,最終轉換為冷笑。
手指按在她左胸口上,博聞說,”記住,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說著,在昏暗的角落裡他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吻上了洪佳人的嘴唇,深吻,香菸被丟在一邊,這樣調。情似的舌吻像是在互相在死亡裡汲取氧分的人。
註定要在一起,死都糾纏在一起。
他吻她的唇,甚至惡劣的咬破了,讓她感覺到疼,口腔裡翻覆著完全是血腥的味道,而後馮博聞又開始親吻她唇上的那個傷口,輕柔地像是洪佳人的錯覺。
……
相對於樓下的人議論紛紛,樓上,阮舒文和祁邵珩說了一些老太太葬禮的事宜,說話的同時看到他總是攬著以濛的腰際,像是覺察到了什麼。
言談戛然而止。
望著以濛完全寬鬆的筒裙,問道,“阿濛,是不是……”
看到祁邵珩點頭,阮舒文臉上露出欣慰的神情,“那如果真是這樣,那可真是喜事一樁,你外祖母即便不在了,也能替你安心了邵珩。”
“孩子幾個月了?”阮舒文問。
“四個月多。”每當提及孩子,祁邵珩說得話總是不多。
…本章完結…
☆、【024】尾聲:法國,2010年的里爾一大
馮家是傳統老宅,靠湖而居,現在老太太過世,和水鄉的傳統習俗一樣,起先是舉行‘水葬’儀式,到最後才真的‘入土為安。’
午間的水葬儀式開始,祁邵珩帶阿濛上船,這一船上大多是家裡的女子家眷,安頓好了他妻子,他問,“暈船嗎?”
“不暈。”將傭人遞過來的白花別再他的袖口上,她說,“好了,去吧。”
“嗯。”幫她找了船艙裡相對安靜的位置坐下來,他走之前將她的手機放進她的手提袋裡,告訴她,“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嗯。”
俯下身吻了吻他妻子的額頭,祁邵珩離開,卻走幾步就回頭看看,對上阿濛的視線,最終再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