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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想著和這個男人說明白講道理就是大錯特錯。
祁邵珩面前,他自己就是道理。
蓮市的所有女子看祁邵珩:英俊,倨傲,多金,驚豔絕學;
現在的以濛看祁邵珩:強勢,霸道,無恥,更是氣人。
沒有比他性格更惡劣的人了。
說,說不過;打,打不過;
傷敵一千,自損八千。
除了受著,除了一個字‘忍’,她能做什麼?
既然談不了,她就不談。
不願意被人掌控,不願意被人控制,她不要就這麼被他關在這裡,成為他想對她做什麼就做什麼的身體禁俘。
太壓抑了,她要出去。
“我不在這裡,我要出去。”
見她惱地直接起身要下床,祁邵珩急忙去抱她。
他說,“好,阿濛想出去,我們出去。”
被祁邵珩摟抱在懷裡,因為點滴中的藥力作用以濛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先抱她去了浴室用溫熱的毛巾給她擦了臉,而後簡單梳了長髮,怕她不願意沒有給她換衣服,只讓她穿著她在家穿在身上的家居服,外面套了一件大衣。
十月天,天已經開始轉涼。
取了帽子和圍巾給她帶著,祁邵珩才抱著她向樓下走。
程姨見祁邵珩抱著以濛,便問,“這是要出去?”
沒回答程姨的問題,祁邵珩只說,“給於主力打電話讓於灝開了車在外等著。”
“好。”
程姨應了一聲,看小姑娘沒有一絲力氣得靠在先生懷裡。她只是納罕:太太身體還沒好,先生怎麼能縱容她出去,要是再著涼怎麼辦?
先生的事兒,她不易多嘴談論。
其實程姨想到的問題,祁邵珩又怎麼可能會不明白。
只是此時的他更清楚,身上的傷痛固然重要,可以濛此時的鬱結在心裡,如果不解決了她的沉鬱和煩悶,怕是即便身上的傷都好了,心裡也是難過的不願意與人多說話的。
不想再家裡,那他就帶她出去,出去走走也許心情會好一點也說不定。
出門的時候趕上下午兩點左右。
今天的天有陽光,但不刺眼,風很涼,可還好挑著午後2點出門,這時候應該是最暖和的。
以濛想要出去,祁邵珩抱著她出來,她卻並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裡。
上了車,剛剛清醒一會兒的意識又開始模糊。
出門前,他又強制灌了她一碗湯藥,現在預計藥效上來,她又要昏睡過去。
在睡著之前,她在他懷裡一直直直得瞪著他,像是在進行一種無聲的控訴。
祁先生一點都不介意,非但不介意,他很喜歡他的妻子這樣看著他。
不管以濛是因為生氣也好,怒也罷。
她願意瞧著他,給她瞧。
更何況在祁邵珩眼裡強撐著睡眼惺忪的阿濛,去除了排斥和冷漠,倒是看起來溫和了很多,可愛的緊。
黑白分明的眸子,又長又卷的睫毛,因為睏意微微濡溼著,烏黑髮亮。
即便是病容,也沒有一絲的不堪,反而生出一種別樣的風情。
他的妻子是美,美不勝收,萬千儀態,萬千風情他都喜歡。
即便以濛美得病容更是可人,可希望她身體安好,開開心心的才是他最願意看到的。
十月份,抬頭望白雲很淺,天空乾淨的蔚藍如洗。
祁邵珩抱著靠在他懷裡已經昏睡過去的以濛,透過車窗望向遠方。
在這條去往鄉野的柏油馬路上,他看到遠處的田地裡翻滾著的金色的麥浪,坐在車內再向前走,看到果園裡果樹上紅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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