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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而含笑,時而蹙眉,寫得那麼投入。
然而,他寫得信並沒有向外寄出去過一封。
莊園外。
安琳從年輕的快遞員手裡簽收了一份來自國內的快件。
陌生的快件沒有寄件人的名稱,只有收件人的具體地址,也就是這處莊園的地址。
快件不小,也不知裝了什麼東西,外箱子有半米左右,她抱著它上樓,不知為什麼心裡總是很不踏實。
到了臥室,她拿了手工刀將封閉的膠帶劃開,開啟箱子,撲面而來的松節油味道彷彿在告訴她裡面是——一幅畫。
而且是油畫,因為揹著放在箱子裡她看不到畫面但看到了油畫框的木架。
是誰要送她油畫呢?
難道是國內送來的她和之諾的新婚賀禮?
可她和寧之諾只是。。。。。。
拆了箱子,費了半天勁,把那幅畫翻了過來,油畫布上畫面盡顯。
“啊!”
隨著一聲安琳的尖叫‘哐當!’一聲油畫框落地發出巨大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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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新啊,首訂啊親們,首訂很重要噠。。。。。還有,後面的吻戲不曉得會不會被遮蔽,切記:泥萌一定要早早看,嗯
☆、祁太太:婚後第一個夜晚
“啊!”隨著一聲安琳的尖叫‘哐當!’一聲油畫框落地發出巨大的聲響。
雪白的油畫布,全部由陰鬱的黑色顏料打底。
烈日殘陽下,大片大片綻放的曼珠沙華,詭異地開放著,花瓣是暗靡的血色,這些花開得張揚,開的過分,似是能把人生生拉入畫中的無間地獄。
本來只一幅油畫而已,算的上是藝術佳作了。
但因為繪畫功底太好,畫風精煉,風景惟妙惟肖,讓人總忍不住信以為真。
安琳臉色慘白地扶著棕紅色的門,驚恐地喘息著,虛汗不停地流。
彼岸花——地獄死亡之花,這附有不祥意義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她婚後的第一天。
畫的背面有娟秀的小楷,安琳慌慌張張地去看。
只見右下角寫著——9月8號,晚,(濛)。
果然,果然,除了她,還能是誰?
可,令安琳真正恐懼的不是這幅油畫,油畫畫風再暗沉,它終究只是一幅畫而已,嚇到人到還不至於。
但是,這幅畫的構圖,每朵花綻放的姿態,畫面的筆觸感,甚至精細到花朵的數目都和她前兩天見到的另一幅畫如出一轍。
而那另一幅畫,出自——寧之諾之手。
兩副畫她都仔細看過,兩幅畫的右下角都有字樣:
那一幅上寫著9月8號,晚,(諾);
這一幅上寫著9月8號,晚,(濛)。
9月8號晚,9月8號晚。
這日期就像是魔咒一樣,將安琳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寧之諾畫那幅油畫也在9月8號晚上,他畫的時候,安琳進畫室送過茶水,所以記憶深刻。
那天,她見寧之諾心情沉悶,送水的時候站在他身後好半天才說話。
“寧少畫得這是?”她問。
“彼岸花,又名——曼珠沙華。”
畫室裡,握著油畫筆,他只說話不回頭看人。
蘇以濛和寧之諾。
一個在國內,一個在國外。
從蓮市到英國庫姆堡。
即便隔著地表12304。76多公里直線的世界距離,也隔不開他們的心。
沒有任何聯絡,沒有任何商量,硬生生被分開,他們各自行走在自己的生活軌跡中,卻還是在同一天同一時刻做著同樣的事情,甚至連畫出的油畫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