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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太太身上的傷勢雖然透過檢查還能看出痕跡,但是已經完全癒合了,至於,傷勢後的後遺症會持續多久,伊卡不想說出來,因為很有可能是要跟隨患者一輩子。
“陰雨天,和天寒的時候還是要幫她用熱水多敷一敷。”
“好。”
“如果明天的這個時候,祁太太還沒有退燒,請您給我打電話。”想了想,伊卡繼續問,“最近的飲食狀況還好嗎?”
“還可以,開始在吃一些清淡的東西了。”
“那就好。”
“不用太擔心,祁太太沒有嚴重的疾病在身,只是她的身體需要好好調理,生理上的和心理上的,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祁邵珩送法國醫生出門,致謝,“謝謝您了。”
“不客氣。”
送走了醫生,祁邵珩回到二樓的臥室,就在*邊守著以濛,看著她在低燒中昏迷地輕吟。
平日裡,他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也有難受的時候,只是礙於他在她身邊,完全都在極力地壓制。
只有在陷入無意識的昏迷和的時候,她才會沒有顧及地輕吟出聲。
“阿濛。。。。。。”
他輕喚她的名字,握著她的手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嗓音壓抑,沉悶,飽含了太多難訴的心緒。
看到唇舌乾裂的厲害,按照醫生的叮囑,祁邵珩每隔半個小時就給她喂一次水。
“張嘴,喝水了。”
即便是低燒昏迷中,聽到祁邵珩的聲音,在以濛淺顯的意識裡,是信賴,讓她一次一次地很配合他地張嘴。
“冷……”
“冷?”祁邵珩抱著以濛,感受到鵝絨被下她蜷縮在一起不停地顫抖的身體。
重新再拿了一*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還冷麼?”他問她。
雙手合十在胸前,被子下以濛顫抖著像是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室內的溫度已經被祁邵珩調的很高,可低燒中的以濛還是不停呢喃著‘冷’,別無他法,祁邵珩只好換了棉質的舒適的居家服,和以濛一起躺在薄被下,將他病痛中的妻子攬進了懷裡,緊緊地抱著。
用自己身上的體溫溫暖著她。
低燒中的以濛,除去手腳冰冷,渾身都是燙的,可就算這樣以濛還是嘴唇顫抖著冷得厲害。
五月天,春日的法國已經很溫暖了,室內的溫度被調的很高,在這樣後的鵝絨被下抱著以濛有些熱得過分。
可現在的祁邵珩已經顧不得其他,只想讓現在的以濛減緩一些病痛。
一直到以濛在他的懷裡不再顫抖,開始漸漸地有發汗的跡象,祁邵珩才安下心來。緊蹙的眉宇鬆開,臉色也不再慘白,舒緩的神態讓他看得出她是睡熟了。
很輕鬆的,沒有任何負擔地進入了睡眠。
鬆開環抱著她的手臂,起身下*,祁邵珩又餵了一次溫水給她才安心給她壓好背角,想要離開。
站起身,正要走,卻感覺到了身後的牽制力,雖然微弱,但是還是很清晰地感覺到了有人在身後用手輕輕扯住了他的衣角。
“祁邵珩……”昏沉中的人呢喃。
“阿濛?”他以為她醒了,俯下身將她的長髮撩開,露出一張憔悴又蒼白的臉。
“祁邵珩……”
*上的人依舊處於昏迷中,完全是無意識的輕喚,讓祁邵珩驀然一驚。
原來,她一直都知道是他陪在她的身邊。
俯下身,將耳畔貼在她蒼白的唇上,聽她無意識的呢喃。
“祁邵珩,我的小兔子……”
沙啞的女音很低,燒的昏迷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