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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拂著以濛臉側的髮絲,嫋嫋娜娜,映襯著她唇畔少有的溫和淺笑,驚豔慕了誰的眼眸?
向珊洗了一把冷水臉出來看以濛如此的神情,內心也跟著釋然了很多。
突然,她像是感覺到不知道什麼地方有什麼東西驟然亮了一下,就像是閃光燈。
正疑惑的時候,卻對上了淼淼遠遠看過來的視線,這孩子的目光向來敏銳的很。
對上淼淼的視線,向珊也向淼淼招了招手。
向珊走過來,看到以濛在用純白色的絲絹給淼淼摺疊白玫瑰,突然覺得神情恍惚,放佛一下就回到了過去,回到了她們曾經的年少時光。
那個常站在蘇以濛身邊的男孩子有一雙巧手,可以很輕易的化腐朽為神奇,簡單的白色絲絹在他手裡就可以輕易地搖身一變,變成最姣美的白色玫瑰花。
向珊看以濛現在給淼淼疊的是最複雜的一種摺疊法。
她和向珊年少時期,讓寧之諾教了很多遍都學不會,向珊的動手能力不強,她連最簡單的一種都疊地格外的蹩腳,更不要說是最複雜的花樣,根本就是無從下手。
但是,有一個人,只教到一半就完全學會了。。。。。。
那個人就是現在正在給淼淼疊玫瑰花的人。
雪白的玫瑰花,比真的還要怒放,層層疊疊迴旋的疊法,用在柔軟的絲絹上並沒有那麼容易完成。
以濛手中現在的成品和當年寧之諾所教她們疊出來的一模一樣。
向珊知道以濛聰明,領悟能力強,但是在學習上這麼複雜的摺疊手法上,並不是單單靠著巧手就能學得會的,倒不是怎麼的難以學習,只是之諾的手法和他對絲絹的處理,即便學會了的人也不可能和他疊出的花瓣大小一模一樣,但是以濛可以輕易做到。
不論學習什麼,只要是之諾會的,在以濛面前只要掩飾一遍,她很快就能和他做出的成品幾乎一模一樣;
而,之諾,也是一樣的。
尤其是曾經,國畫老師出的題目,要求畫一幅山水畫的臨摹,老師並沒有規定要臨摹那位大師的,是當代國畫大師的還是古代的。
可第二天交作業,整個繪畫班裡,只有以濛和之諾選擇了一模一樣的元代黃公望的《富春山居圖》中一卷,且他們節選的那一卷都是相同的。
一個在祁家,一個在寧家,兩個人忙忙碌碌有一週沒見的情況下,卻在週末的繪畫班裡交上了一模一樣的作品。
國畫老師要求同學們擺畫賞析的時候,看到一模一樣的兩幅畫,還以為是哪位用功的學生一次性畫了兩幅,卻不曾想這完全是是出自於兩個學生之手。
也就是在那一次,向珊才詫異的發現,之諾和以濛繪畫時走筆水墨的筆法簡直太像了。
之前,兩個人都畫不一樣的作品,所以沒有人發現他們繪畫默契的相似程度。
直到這次發覺後,向珊有意讓兩個人一起臨摹一幅作品,白色的宣紙平鋪在案几上,兩個人站在案几前,都是右手握毛筆,走筆作品完成的時候,根本看不出兩個人繪畫的痕跡。
臨摹一幅作品,他們畫得像是出自於一個人手中的作品。
都說天下無巧不成書。
但是之諾和以濛相似的地方太多了,不是同一屆考入A大,卻都是以市級第一的成績考入A大,次年,兩人一起的托福考試,不一樣的專業,一個大一年級,一個大二年紀,也沒有一起相約複習英文,兩個人卻都以119分的高分取得了證書。
滿分120分,兩個人都被同樣扣除了一分。
今天,在醫院看到以濛給淼淼疊白玫瑰,向珊過往的記憶如同潮水一樣翻湧而來,這麼多的相同難道真的只是巧合?
看到向珊一直出神,以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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