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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這長命鎖是育兒習俗用品,祁涵這潛含的意思太明白了,說了是給以濛和祁邵珩的禮物,其實是在變相向催促他們關於孩子的問題。委婉的手段,這禮物送的不平靜。
以濛有些無措,但是她比誰都明白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這禮物絕對不能要。
“姑姑,這實在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找了理由,婉拒。
彷彿早知道以濛會這麼說,祁涵著看她和祁邵珩,言語裡帶著點喟嘆,“祁家老宅的人情世故以濛你相比比我更明白,邵珩是我最親近的人,你是他的妻子,也是姑姑我親近的人,你們雖說是隱婚,邵珩也什麼都不缺,可是我該給的還是要給的。這長命鎖是我小時候帶過的,娉婷小時候也帶過,現在送給你。”
聽祁涵這麼一說,這禮物以濛更是不能要了,以濛推拒,祁女士笑,“蘇丫頭,你沒有道理不要,這禮物我是給你和邵珩的孩子的,要不要,他說了算,現在你們做父母的暫且給他收著吧。”
沒想到祁女士會這麼坦然的說出來,以濛更是窘愕了,話都這麼說了,她還怎麼拒絕。
祁邵珩握著他妻子的手,知道依著她的性子,已經尷尬的可以了,便接了祁涵的話說,“既然長姐如此有心,我和以濛就收下了。”
以濛回過頭看他,真是沒有想到他會答應,剛才看他不言語,以為他也贊成不接祁女士的這份貴重禮物。
替她應下來後,祁邵珩更是,直接從絲絹上取了那枚長命鎖,就那麼當著祁涵的面前,給以濛扣在了脖頸處。
見此舉,祁女士詫異,“邵珩,這是給孩子帶的。”
“先給我大女兒帶著,以後再給小女兒。”
大女兒?
看祁邵珩懷裡的以濛,恍然明白了過來。
四十多歲的祁涵愕然,這情話說的有些不分場合了,真是讓她也有些難以坐住。
以濛早已經習慣了祁先生不分場合,不分事宜的情話,習慣了,便再不覺得尷尬。
——
喝了下午茶,回臥室。
以濛坐在梳妝檯前,散了編髮,想到今天在客廳裡祁女士給的長命鎖,解開針織衫的扣子,露出裡面的白金古鎖,白希的指順著繁體字雕刻的‘長命百歲’慢慢碰觸上去,以濛失神了很久。
白金鎖鏈和紅色的絲線都在她的脖頸處,她已經帶了戒指,再戴長命鎖多少有些繁瑣,伸手,以濛試圖去解長命鎖的扣環,卻在梳妝檯的鏡子裡看到了一張俊逸的臉,修長的指按在她的手上阻止了她的動作。
知道她在為難什麼,祁邵珩彎腰解了紅絲線的結,將瑩瑩白玉戒取下來,扣了以濛的左手,緩緩地戴在了她妻子的無名指上,他說,“戒指戴在手上,長命鎖你戴著就好。”
“這可是幼童戴的。”她一個二十一歲的成年人,不合適。
祁邵珩搖頭,說,“長命鎖是母親給孩子帶的,所以你戴著。”
有了他們的孩子,再讓他孩子的母親親自戴在孩子的身上。
長命鎖,只有母親親手戴上的祝福,才是最好的一世保佑。
拿起梳妝檯上的檀木梳,祁邵珩幫他的妻子梳頭,這一頭烏黑濃密的發總是讓他愛不釋手,一邊幫以濛梳頭,一邊看著鏡子裡映照出兩人一坐一站相互偎依的模樣,這樣的和諧融洽舉案齊眉的夫妻,讓祁邵珩似乎產生了一種幻覺。
午後,他有些怔怔地問鏡子裡的他的妻子,“阿濛,我們是不是這樣過了很久了?”
見他出神,以濛卻笑著回答他,“是啊,很久了。”
時光靜好,有你,就夠了。
——我們一直這樣下去吧,永遠如此吧,阿濛。
這句話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以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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