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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完,開車回來的路上,祁邵珩一邊帶著耳機聽電話一邊問和他妻子閒聊。
“下午都去了哪裡?據說小鎮上教堂外的許願池,很靈驗,阿濛有沒有過去看看?”
要了一份鮮奶糕點,以濛傍晚的胃口很好,一邊喝咖啡一邊和祁邵珩一一說了去了哪裡,一向少話的人今晚話說得最多。
“阿濛現在在哪兒?”
環視著四周一圈,以濛回答他說,“我在一個可以看海,可以喝咖啡,客人不多行人很多的地方。”
並不直接告訴他,她要他來猜。
“阿濛在Molly'sReach。”
“這麼快就猜到了。”她微微驚愕。
“我聽見了風鈴聲。Molly'sReach這家咖啡店的風鈴很有特色。”再有特色的風鈴,聽聲音就可以聽得出,應該是非常熟悉這裡的環境。
果然,以濛就聽祁邵珩下句對她說道,“我在這兒做過整整一年的兼職,所以對這兒的一切都很熟悉。”
“這裡的糕點怎麼樣?”
小姑娘的這個問題倒是讓熟悉這裡的祁邵珩為難了,雖然他在這裡做兼職,卻僅僅只是喝過咖啡而已,對於這兒的糕點卻沒有嘗過。
如實告訴他的妻子,然後祁先生說,“你可以每樣都買一份嚐嚐。”
“真奢侈。”以濛評價他。
他笑著說,“我妻子花錢怎麼都不奢侈。”
岔開話題,以濛一邊攪拌著被子裡的咖啡一邊說,”既然祁先生沒有吃過這裡的糕點,過來,我請你吃晚餐。”
他妻子要請他吃晚餐,他自然答應,“好。”
*
祁邵珩過來的時候,以濛手裡拿著上午手抄的聖經在翻看,一旁的咖啡卻沒有喝多少。
“為什麼不喝?”
搖搖頭,以濛說,“感覺這裡的口味似乎要甜一些。”
她不太喜歡。
知道他妻子的意思,祁邵珩起身離開了座位,對加拿大侍應生重新點了一杯咖啡,“黑糖瑪奇朵要雙份的焦糖醬。”
“先生,您確定要雙倍的焦糖?”
“是的。”
侍應生很詫異,咖啡已經很苦,再加雙倍的焦糖醬只會更苦,東方人怎麼會有如此怪異的口味。
重新要了一份咖啡再給他的妻子嘗味道,“好喝嚒?”
“嗯,好喝。”以濛點頭。
看著剛才自己點的和他點的,明明兩杯都是黑糖瑪奇朵,她自己點的為什麼就有些甜呢?
喝味道喝著喝著,以濛明白了,“加了很多焦糖醬。”
見坐在她對面的人點頭,以濛突然起了‘壞心’,“要不要嚐嚐?”
兩杯咖啡杯子相同,只有其中焦糖醬的不同並不容易看的出來區別,混在一起,以濛有心注意換走了一般口味,留了自己的那杯給祁先生。
祁邵珩喝他妻子喝過的咖啡,面色沉靜,可感受著味蕾上極致的苦澀,還真是想要喟嘆:祁太太,是名副其實的‘重口味’。這樣的苦澀一般人真是嘗試不來。
一邊喝著他妻子剩下一半的咖啡,他想到她味蕾的問題,一時間有些莫名的心疼。
夫妻兩人在Molly'sReach吃了晚餐,神清氣爽的走出來的時候,以濛推著腳踏車站在他身側走。
這裡都是海邊小路,車子開不進來。
祁先生對她妻子說道,“阿濛,海風有點大,你騎車快些離開,免得受涼。”
以濛搖搖頭,見車筐裡的一束向日葵遞給他,這些都是她在小鎮上騎車油走的時候,路上的孩子給她的,她將茉莉花給了那些孩子,那些孩子回贈給她溫暖的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