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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家人這麼多,這麼做終究不合適,她晚上過去,卻見祁邵珩直接找了阮舒文過來,白天的事情算是沒完沒了了,處理了下人,自然也在這個過程中問出了這一些話是從哪裡傳出來的,這事兒上午本來阮舒文就打算多說一說的,礙於家裡的事情太多就一直到了現在,晚上也不要緊,她直接去了西苑找了洪佳人。
這晚,祁先生生氣了,全家都不得安寧。
明明被私底下的傭人傳的越來越難堪的人是她,現在這人生氣了,她想拉他回去都沒有辦法。其實,她怎麼會不明白,人多,尤其是女人多,這些話說出來就會越來越變質,從上午到下午,漸漸愈演愈烈,祁邵珩聽到的應該是說得最不堪的。
插足?小小年紀心機頗深?
第三者?祁邵珩和洪佳人的婚約破壞者?還是說自己是看中祁邵珩的錢不惜一切代價勾。引他的賤女人?
這些話早在今天上午聽一些閒言聽過了,她原本想著不去計較這些是非,但是她不在意思,但是他聽了會動怒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她是他的妻子,祁邵珩這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能讓自己的妻子在自己家裡還被說得如此地不堪。
一晚上這事兒沒完,到了大半夜,她說,她真的困了,才將他拉著回到了南苑去。
“這些事情,你怎麼不和我說?”不像是往日裡的嬉笑揶揄,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神情格外地嚴肅,“任由他們這麼胡鬧下去,以後不知道還會說出什麼樣的話?”
今晚,祁邵珩是真的生氣了,早在六月份他在溫哥華,他妻子被人藉助新聞媒體大肆汙衊的時候他就不在她身邊,覺得內心有愧,現在他就在她的身邊,怎麼能讓她在馮家受這些汙言穢語的侵擾。
“他們隨意說他們的,又不能真的將我怎樣,不聽就好了。”她勸他,“不過是一些說不清的爭端。”這些事情哪有表面上這麼簡單的呢,如果不是有人藉機諷刺挑撥離間,那些女傭就算是再有膽量也不敢這麼多人就這樣公然地說出來。
換好了睡衣,坐在梳妝檯前,以濛透過鏡子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人一點一點將自己的編髮散開,手上的動作雖然不含糊,很輕柔,但是以濛從鏡子裡看得到此時的祁邵珩正在出神。
“阿濛,明天我們回家。”拿著檀木梳幫她梳頭的人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祁邵珩,我們不是還要……”
“早早睡吧,今晚上太晚了。”看他神色如常,以濛有時候甚至懷疑剛才他的突然一句話像是她聽到的錯覺。
第二天。
以濛半夢半醒間,就看到祁邵珩已經在房間裡走動了,揉了揉眼睛,以濛看到了床頭的時刻,‘五點三十分’,“怎麼這麼早就起來?”
將手裡的東西放下,祁邵珩走過來,將掀開被子的人給她重新蓋上被子,見她神色睏倦,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沒事。”
被他輕拍著後背,重新蜷縮回被子裡,昨晚本就睡得太晚的人又繼續沉沉入睡。
一大早到主院去看過了阮舒文和老夫人,祁邵珩因為蓮市的工作為緣由,帶著以濛想要回蓮市去。
老夫人看著他,只說道,“有時間,再回來,不論什麼時候這兒總是你的家。”老太太恢復了清明,由於病痛折磨,人老了時而糊塗時而清楚,祁邵珩說,“會再來的,下次再來看您。”
“好好照顧阿濛。”阮舒文知道昨晚的事情讓祁邵珩很不悅,阿濛那個孩子在這兒也沒有過幾天清淨的日子,阮舒文也不再留他們,只說,“邵珩,佳人也是一時糊塗,以後她和博聞結婚,你們遲早是一家人,有些事情,能好好解決最好。”
祁邵珩一直都沉默著,半晌後,只說了句,“舅母還請你狀告舅父,馮家的事情等我回到蓮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