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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吃。”
竭盡全力地哄她的人,哪裡還記得自己一天也沒有吃飯,自己也這麼和她賭氣生了一天的悶氣。
他哄她,她怔了怔,思緒恢復鎮定後有些無言以對。
不吃,剛吐完,現在什麼都不想吃。
“不想吃飯,那喝一杯熱牛奶?”看得出她現在完全沒有這個心思,他問她。
胃口變得很差,對於以往一直喜歡的奶製品現在一想到就有些反胃,瞭解祁邵珩的脾氣秉性,如果她什麼都不說,他應該能一直這麼問下去。
妥協後,她說,“只要酸奶。”
酸奶傷胃,可只要她現在能吃一點東西就好,也想不了那麼多了,“你等著,一會兒就拿給你。”這句話說完,他轉身出了臥室到樓下的廚房去。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她突然嘆了一口氣,真是沒有想到她和祁邵珩到現在也有這麼起爭執的時候。
到底是哪兒不對了?
蘇以濛是個冷靜的人,哭,流淚?情緒化?身為女子特有的驕縱專利在她身上來得快,去得也快,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有身孕情緒確實變了,怕是今晚她也不會這麼狼狽的掉眼淚了。
眼淚能解決什麼呢?
冷靜下來的以濛明白,今天這事兒不是就這麼哭一哭就完了的,今天一天的矛盾並沒有解決,祁邵珩不是情緒變好了,而是他現在對她的身體狀況關注明顯多於今天這些爭執的事情。
毫無疑問,他是個好丈夫,只是他需要她向他說明白很多問題。而她,從前待他不及之諾,在他內心裡似乎還有影響。
24歲,以濛清楚,婚姻是需要經營的,人與人哪能沒有爭執沒有矛盾?如果順其自然地因為他現在緩和著情緒哄她就這麼過去了,以後一定還會有諸如此類的爭執發生,起身下床,將地上的拖鞋穿上,她下樓去。
廚房,還沒有走進,就能聞到烤麵包的香味,沒有胃口的時候簡單的牛奶和麥片面包都是她喜歡的。
見她走過來,祁邵珩問,“不是覺得難受嗎?怎麼還下來了,一會兒就好,吃了再睡,晚上才不會覺得不舒服。”
沒有接他的話,以濛坐在廚房裡的餐桌前。
全麥的麵包,烤出來有香味,不油膩很香,剛剛開啟的酸奶酸澀的氣味在空氣裡發酵,坐了一會兒,以濛說,“祁邵珩,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眼見不為實’,有些東西即便真的看到了也不見得是真的。”
擰開藍莓果醬的蓋子,握著餐刀的人手指頓了頓,從來不常說話的人,難得沉穩下來一句話說這麼長。
將烤好的麵包端到餐桌上,一邊聽她說話一邊幫她抹果醬。
“我知道,你剛才生氣一定是因為我對你和洪佳人今晚在一起的事情表現得太平靜了。”
不,不是平靜,在祁邵珩看來,他妻子簡直就是漠然。所以,他才會言不由衷,才會有後來這麼多的事情發生。
蹙眉,似乎有些怕聽到自己不願意聽到的話,原本想著她不想提,就算了,現在她這個時候又提及,內心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一路走到現在,我們都很累,很疲憊,可我不知道祁邵珩你記不記得我說過我相信你,不論什麼時候都相信你。即便看到那樣狀態下的你和洪佳人,我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不是自己的委屈,我想幫你解釋啊,解釋清楚這混沌的一切。因為我再清楚不過我丈夫是個怎樣的人,而我認識的祁邵珩也絕對不會和洪佳人真的發生什麼。”
手裡的餐刀放下,他看著她,似乎對於她說得話有些難以置信。
“祁邵珩,我知道自己不是個勤快的人,所以很多話我都只說過一遍就不再說了,可你怎麼能不記住?我說我相信你,無條件的相信你,你是我丈夫,我做你的妻子不稱職,可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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