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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皺眉。
驅車回到宜莊,以濛已經醒了過來,祁邵珩要抱她,卻見她搖搖頭拒絕了,“我自己可以。”也不強迫著要求她什麼,她握著他的手,跟在他身後下了車。
額頭上已經不再繼續流鮮血,傷口了結了伽,痛感並不明顯,進門到了宜莊的客廳後,看到邢凱醫生,以濛有些愕然,似乎每一次請家庭醫生到家裡來都是她出了問題。
“阿濛。”她在玄關處就要換血,卻聽祁邵珩叫住她直接將她拉到客廳去坐著,“坐在這兒。”伸手按著她的肩膀微微用力,臉色沉然地訓道,“現在什麼時候了,還不快先處理傷口。”
“可是……”她想說出門的時候換的鞋子有些不合腳,腳有些疼想要換鞋舒緩一下,但是看他現在的臉色,她也完全沒有辦法再說出口。祁先生又被她惹生氣了,她看得出來。
以濛性情原本就漠然,不善於交際和早年的自閉症讓她對於勸慰人非常的不擅長,現在祁邵珩有情緒,她更是不明白自己要怎麼辦才好,怔然了半晌,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額頭上已經完全結了伽的傷口被消毒酒精藥棉再次擦拭開,有些疼,她蹙眉,但是沒有辦法,因為要看傷口的深淺,邢醫生只好繼續擦拭下去,“蘇小姐,將傷口再繼續擦拭開可能會有些痛,您稍微忍耐一下,馬上就好。”
“嗯。”以濛咬唇。
結了伽的傷口重新因為消毒酒精被撕扯開,沒有絲毫情緒變化的人,下唇被咬的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
祁邵珩蹙眉,見她疼得厲害卻不輕吟一聲,莫名覺得氣惱,對於他妻子的性情他早已經瞭解,只是她越是忍耐就讓他越覺得情緒越不對。
這裡是家裡,如果在家裡她都要強撐著忍耐,不顯現出一絲的疼痛之色,她要什麼時候才肯顯露。
“阿濛。”他突然喚她,讓她嚇了一跳,厲色的嗓音讓她驚覺又錯愕,今天的祁邵珩讓她覺得很不對勁。
她看他,他神色沉鬱,讓人難以捉摸。
靠近她,見她額際已經冒出了冷汗涔涔,他坐在她的身邊蹙眉看著她,“疼嗎?”又是這樣明知故問的問題,明明是很簡單的問題卻因為他話裡有話的訓斥口吻,讓以濛覺得不舒服。
“疼嗎?”他繼續問。
因為他覆在她手指上的手讓她沒由來地瑟縮了一下,像是小時候犯了錯誤被祁文斌訓斥,不知怎麼的,她怕他生氣就說了反話,“不疼。”
“不疼?”壓制情緒的嗓音。
“我……”蘇以濛懼怕的人並不多,永遠都是性情過分冷然的人,但是對於祁邵珩她現在是真的會懼怕。完全說不上來這種懼怕到底是為什麼,在他生氣的時候她就時常說錯話,坐立難安,像幼年犯錯的自己一樣,彷彿做什麼都成了錯的,索性她直接選擇了閉口不說的沉默。
邢凱醫生明顯看得出這夫妻兩個人之間都有些情緒,但是身為家庭醫生,他也不能說什麼,只是儘量將幫以濛擦拭傷口的力度輕緩了一些。
以濛完全避諱和排斥的兩個字,“不疼。”讓祁邵珩徹底情緒變差了,明明就坐下了也沒有再動她,似乎上午在ART藝術中心畫廊的一幕在他的內心留下了不小的陰影,只要現在但凡她有意思不願意他的靠近,他都會下意識地不再靠近她。情緒不穩定,自從在ART藝術館看到那幅出自寧之諾之手的繪畫,回來後她整個人就一直處於這樣的一種狀態中。
一直以來,他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即便那個人即便離世,因為他和自己妻子錯綜複雜的情感往事,永遠會佔據她心裡最重要的地方。
從來沒有想過要和那個人比在她心裡佔據的地位,但是,每一次,看到她為了他就總能那麼輕易就甩開他的手,讓他很受傷。
比不過寧之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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