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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珩在廚房榨了新鮮的果汁,想要送給在臥室裡午休的人,可開啟門,他看著空無一人的臥室,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什麼。
梳妝檯的檀木梳下壓著一張顯眼的字條。
我出去了,你不許跟過來。
阿濛(書)
將字條收起來,祁邵珩無奈地靠在他妻子的梳妝檯前喝原本給她榨的果汁。週一,宜莊裡原本只有他們兩個,傭人和園丁只會在週六末過來,只有他一個人在家,到底是有些無聊了。
轉過身,祁邵珩看著臥室內他小妻子的梳妝檯,沒有別的女人那些華麗的珠寶的首飾和昝發用的飾品,也沒有各種女人最愛的護膚護理品和化妝品,更沒有魅惑人心的香水香薰。
他妻子梳妝檯上,乾淨整潔,一把復古的檀木梳,一條綁頭髮用的蕾絲髮帶,只佔據了梳妝檯上的小小一個角落。
日記本放在梳妝檯的中央,簡單的簽字筆,和最近忙於找工作的無數工作資訊雜誌書籍佔了桌面的大部分。
一本一本關於招聘的資訊書,有得翻看還沒來得及合上。從上面有意用紅筆圈畫的資訊,就看得出她有多認真。
祁邵珩拿起其中一本隨意地翻了翻,知道她想出去從職,但是這些工作都入不了他的眼。
將字條放進臥室裡的收納盒,祁邵珩轉身出了臥室,將空了果汁的飲品玻璃杯洗乾淨放好,他隨意穿著拖鞋走過花園,在裡面挑了幾朵開得好得折了幾枝準備給他妻子每晚的插花用。
午後兩點多的陽光有些刺眼,祁邵珩挑來挑去,沒有他妻子在他身邊告訴他要折哪枝,他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折。
他妻子愛花,愛花的人有一個習慣,阿濛折花從來都不折盛放的花,挑選盛放後已經開始慢慢凋零的花到臥室內插花,這些花,向來只能在室內待一天就落完了,每天早晨起來,梳妝檯上常有一大片落瓣。
現在讓他挑那種過了盛放時間的花,祁邵珩看不出來,將手裡握著的幾枝花放在草坪上,他就那麼直接在草坪上坐下。
望著空曠的宜莊,原本就只有他和阿濛在,他也從來沒有覺得冷清,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在這兒,倒是覺得冷清的厲害。
現在閒下來,才意識到最近她完全成了他的生活中心,她不在家,他便也真的沒有什麼要做的事情了。
以前,總覺得是阿濛身體不好,離不開人,必須需要他的照顧,可現在她不在一會兒,他就生出這麼多想法,看來,是他離不開她才對。
也是他,非她不可。
生活過到現在,祁邵珩從沒有這麼悠閒過,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妻子需要照顧,他怕是永遠都要生活在工作的忙碌和疲憊中,現在不去顧忌那些利益化的數字,也很不錯。
整這麼想著,祁邵珩就聽到室內的電話響了起來。
——
市內,健身俱樂部vip會所,網球球場。
過了正午陽光最盛的時候,打網球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放下手中的網球拍,陸輝走到祁邵珩身邊問,“真是新奇,我找你,你今天竟然會出來?”
“我們家沒有人。”陸輝遞過來的煙,祁邵珩搖頭,不接。
“真不抽?”陸輝淺笑,這麼多年,煙癮很重的人能說戒菸就戒菸,他還是不太相信。
戒菸自然很難,但是如果不想也就不會去抽,平常以濛在他身邊,兩個人相處,祁邵珩絕對不會去碰煙。
現在陸輝有意誘。惑,不得不說畢竟是煙癮很重的人,還是有點受不了。抽了一支菸出來,陸輝笑,過去給他點菸,卻見祁邵珩搖頭。
“要了煙,又不抽你又何必呢?這可沒什麼效果。”
“你難道不知道有個成語叫‘望梅止渴’。”修長的指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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