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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死,她只是暫時找不到他了而已,到現在完全釋然後不帶袖章卻是因為祁邵珩。
帶這樣袖章的人一定是最親近的人,大多是男子逝者最親近的父母和妻女才會佩戴的,如果她這麼冒昧的去佩戴之諾逝去的袖章,她知道會讓祁邵珩為難。
會接這枚袖章,只因為之諾在死前對她說過的話,“濛,除了你,我還有什麼呢?”
所以,一直就那麼放著沒有佩戴。
她和之諾的過去,以濛到現在都不知道祁邵珩是怎麼想的,這是敏感的話題,即便過去多年。
可,今天,正當她在一旁怔愣的時候,她身後的人去下了那枚袖章直接別再了她的袖子上,“帶著吧。”親手將那枚袖章別再她上衣的袖子上,祁邵珩釋然的對她淺笑。
…本章完結…
☆、【001】救贖:祁邵珩是蘇以濛的信仰
一路沿著街道閒逛,漫無目的地走,夫妻兩個人走走停停看著四周的景色說話的時候並不是很多,帶著祭奠色彩的‘奠’字袖標別在以濛深黑色的絨線毛衣上,祁邵珩拉著她向前走,還是會感覺到阿濛的視線時不時地會落在袖標上。
最近,她總是失神。
淺笑也好,流淚也好,大多時候都是獨自一個人緘默地想著些什麼。
寧之諾的逝世對以濛的影響絕對不會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的輕鬆,她需要時間去慢慢忘記這樣逝去重要人的悲傷,可以寬慰,可以陪伴,但是她的悲傷他永遠無法替她受過。
“阿濛。”身邊人的輕喚聲打斷了她的沉思。
她仰頭看向身邊的人,半晌怔怔得說了句,“抱歉。”
“什麼?”指尖輕輕覆在她的眼瞼下,將她因為昨晚哭泣的泛紅眼瞼下輕輕揉了揉。
明明說和他一起出來的人是她,她卻頻頻失神,即便知道祁邵珩不會和她計較,她還是覺得愧疚感油然而生。
以濛現在的情緒極端的複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傷心還是該釋懷。
如果,在別人面前這要不外露情緒就可以了,但是現在面對的是祁邵珩,緊繃久了的情緒突然可以不用隱匿多讓她顯得手足無措了。
看到沿著路邊有賣魚的人,以濛轉移話題對身邊的人說道,“常常聽說藏民大都是不吃魚的,那他們買魚回去幹什麼呢?”
“養著吧。”
“嗯?”以濛側過頭問。
“西臧的高原魚,生活在自然的野生環境中,幾乎通體不長鱗片。”西臧會見到賣魚的人,實在不常見,“大都是聖徒。”
以濛看清澈的冰消雪水中暢遊的幾尾魚,果然是通體無鱗,她聽不懂買賣的人之間的藏語,只在一邊自言自語後說,“這樣的魚,生長於冰寒的雪水湖中,潔白光滑,讓人會聯想到‘聖潔’。”
“聖潔,所以信奉。”
難得聽到祁邵珩會說這樣的話,她問他,“相信唯物辯證法的你,也會說這樣的話?”
“怎麼?”
“沒什麼。”她搖頭,“只覺得像你們這樣的商人,應該是最務實和理智到極致的。”
祁邵珩淺笑,“阿濛這是在反諷商人的冷血和殘忍?”他妻子說話向來話裡有話。
“難道不是嗎?”她看向他,而後繼續說道,“不過,你不同。”
祁邵珩莞爾。
“也不是這麼說。”以濛想了想,接著剛才的話題重新措辭,“總覺得你應該更相信科學。”
“相信科學和有信仰並不矛盾。”
“那你信仰什麼呢?”話題開啟,順著他的話一路問下去。
“信實力。”搭在她肩頭的手臂堅實而有庇護感。
弱肉強食,強者居上,實力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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