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部分(第3/5 頁)
,你要學著堅強,讓自己堅強起來一切就都不是困難。”
……
而現在,她的丈夫告訴她,“想哭就哭吧。”
哭泣是不成熟,是任性,所有人都說不允許她流淚,但只有祁邵珩允許,因為他是真的將她當做一個孩子來看的。
他讓她擁有了一個孩子想掉眼淚就掉的任性和不成熟,這對幼年起就受教不能如此的以濛來說尤為奢侈。
眼淚的溫熱和所有的悲傷情緒在釋放後,以濛視線逐漸模糊,被人緊緊地抱著,在這樣堅實的依靠和溫暖中,她睏倦了,而後沉沉的睡去。
以濛睡著後,祁邵珩卻很久都沒有睡,見過阿濛流眼淚,但是第一次見她這樣的流眼淚,像是永遠遏制不住一樣。
她內心積壓的悲傷情緒有多少,感受著胸襟處的睡衣上的溫熱感他就能明白。
面色冷然,一直都堅強的過分的他的妻子,其實很脆弱。
他今晚有意和她說這些話,只是為了讓她能夠很好的發洩出來。
沒有人比祁邵珩明白,他的阿濛內心一直住著一個簡單而純粹的孩子。會受傷,會難過,但是卻不輕易表現。
起身下床,到浴室裡用毛巾浸了冷水,敷在她哭得紅腫的眼睛上,祁邵珩抱著她,只能嘆氣。
以濛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窗外有淡淡的星光,從敞開的窗簾向外看,天際微微露出魚肚白,卻並沒有完全大亮,睜眼拿開掩上冷敷用的毛巾,她感受到祁邵珩單手抱著她託在腦後,而她的手被他握在手裡,有種被安然保護的感覺。
在他懷裡,她保持著不動怕吵醒了他,卻在她睜開眼的一剎那就聽身邊的人說道,“阿濛。”
她愕然地仰頭,卻被抱著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再睡會兒吧,你很久沒有好好睡了。”
眼皮有些痠疼,聽到祁邵珩的話,她又閉上眼,繼續睡著了。
在他身邊,多年累積不變的生物鐘,似乎都不怎麼管用了。
*
A市。
原本以為祁家的新聞早已經銷聲匿跡,但是7月2號祁文虹被捕入獄的新聞,還是讓所有A市市民都大吃一驚。
祁文虹因為涉嫌‘毒品走私交易’被捕,這樣的新聞,讓人很難想象四月畫廊的現代畫家祁文虹,這樣的一個女人竟然會沾染毒品。
本以為世家的這些人,總會有翻案,但是沒有,祁文虹走私毒品的罪名完全是坐實了的。
在被捕的當天,祁文虹沒有一點意外地在警局外看到了宋煥芝這個女人。
和以往的性情不同,入獄被捕沒有大肆胡鬧,也沒有說一些難堪的話,她在看到宋煥芝的那一瞬就徹底明白,“蘇以濛呢?為什麼不是她,而是你。”
宋煥芝面無表情道,“小姐沒有時間見你,對於你,有我就足夠了。”
“我就知道,蘇以濛不會放過我,虛偽做作,到最後出手還是這麼幹脆。你讓她等著,我……”
宋煥芝直接打斷她說道,“我想您只要進去後,就不再會有出來的機會。”
“我是被誣陷的,為什麼不能出來?”祁文虹咬牙切齒。
“這些話,您還是留著給警察說比較好。”
祁文虹入獄,涉嫌非法走私毒品的證據確鑿,即便有辯護律師這官司也沒有辦法再打。這樣鮮明的證據像是有人一早就準備好了,直等到這一天看她完全失力,自從祁向玲撤訴的那一天起,祁文虹就有所明瞭,這一次蘇以濛絕對不會放過她。
祁文虹入獄後,唯一去看她的人就是霍啟維,想想她這大半輩子在上流社會活得風生水起,被無數的人討好,可現在到了這樣的地步所有的朋友全都成了所謂的擺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