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部分(第2/5 頁)
正是在和一個陌生的人打電話。
她們似乎說了很久,以濛在聽,偶爾應聲,是向玲在說話,向珊聽不到向玲在說什麼,只在最後通話結束通話的時候,聽到向玲說,“我在祁家祠堂等著你們。”
“好。”以濛結束通話了電話,繼續望向窗外。
本想問問以濛她和向玲說了什麼,但是見她沉默的樣子,向珊欲言又止,卻沒有想到半晌後,以濛靠在車內的椅背上,嗓音淺淡地問道,“向珊,向玲今年幾歲了?”
“嗯?”向珊意外她會問如此莫名的問題,沒有多想就回答道,“比我小一歲,25歲了她。”
“才25歲。”喟嘆的嗓音。
“怎麼了,你怎麼會突然想起來問這個?”向珊好奇。
“沒什麼。”以濛靠在車內的椅背上,慢慢闔上了眸子。
黑色的卡宴駛入祁家宅院,簡赫早就等在門外,將車門幫她開啟,以濛緩緩走下車,向珊起先走了兩步,卻見簡先生似乎在和以濛在說什麼,怔了怔,她最終還是走開了。
“太太,祁向玲回來了,在祁家祠堂。”
“我知道。”看以濛抬腳就走,簡赫擰眉阻止道,“先生讓我交給您的資料您看過了嗎?”
“看過了。”
“我跟著您,您一個人……”
“不用了簡赫,她還不至於惡劣到對我動手。”搖搖頭,以濛說,“不用擔心。”
“好吧。”想到這是在祁家,簡赫只好答應以濛。
祁家,祠堂。
以濛穿過庭院,看前廳的桔梗一。夜間全都開了,走過在一旁挽著花籃摘花瓣的女傭,對她道,“這花,折兩支給我。剩下的不要再採。”
“好的小姐。”
兩支桔梗,紫色的花瓣,上面還沾染著晶瑩剔透的露珠,以濛手裡握著兩支桔梗走進祁家庭院最深處的祠堂。
香爐裡的香燒到一半,風一吹,香灰灑在了地上。
祁家的牌位裡,祁文斌的牌位旁之諾的骨灰罈就擺在旁邊。
以濛握著桔梗花花枝進去的時候,看到向玲正跪在之諾骨灰罈前的軟墊上,她的眼眶是通紅的,沙啞著嗓音一邊跪拜一邊在呢喃著什麼。
眼淚一滴一滴成串落在軟墊上,向玲跪在軟墊上,看樣子便知道她很久都沒有站起來。
將之諾骨灰罈前昨天擺放的枯萎白菊撤掉,以濛將手裡的兩支桔梗花放在那兒。
聽到人的腳步聲,雙膝跪在軟墊上的向玲驟然回頭看向她一步一步走進來,而後平靜地將花擺上。
纖細潔白的手指,在紫色桔梗花的印襯下有種過分的柔美。
祁向玲滿臉淚痕地在香爐嫋嫋煙霧中望著以濛的側臉,一時間她的神色有些呆滯和木然,烏黑的眼珠被淚水湮沒地潮溼,她眼底裡有種淒厲的絕望,“以濛。”她輕聲喚她,沙啞的嗓音,嘴唇粘膩在一起半天才慢慢張開。
以濛將一旁的軟墊放在她的身旁,同時跪在地上,上了手裡的一炷香後才回頭看向祁向玲。
她轉頭看她,向玲的淚水瞬間如同決堤一樣,連續不斷地落了下來。以濛看著她短袖下裸露的手臂上所捆綁的白色繃帶已經重新被鮮血染紅,怔了怔,她問,“要不要重新再包紮一下,這樣看來傷口應該是撕裂了。”
向玲搖了搖頭,只是一聲不吭地看著她。
“聽說,你摔斷了手臂。”以濛嗓音淺淡,“讓鍾叔將醫藥箱拿過來,包紮一下吧。”
“向玲伸手阻止她,“不用。”她的嗓音嘶啞的厲害,“之諾出事了,為什麼你們都沒有人告訴我?”想到自己是從別人的議論中得知之諾去往殯儀館火化的,向玲就覺得內心被撕扯一樣的疼。
“你摔斷了手臂,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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