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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黑色的卡宴,一眾記者像是被定格了一樣,沒有人上前再阻攔鬧事。
這一次祁家三小姐的行為,讓所有人都突然明白,這不是個看起來和她本人的外貌一樣纖細羸弱的女孩子。
面對這麼多的人,這麼多的當面攻擊,能像她一樣的人並不多。冷靜,默然,這個女孩子第一次面對媒體,就給人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她是冷然和憤怒的結合體,面對謝冉時候的那種憤慨和她向來的冷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樣,原本就對任何人的言論都無動於衷的女孩子,她的隱忍和剋制讓她的憤怒永遠都掩藏著,不會輕易外露,但在碰觸到牽扯到自己重要的人的問題時,就完全變了。
寧之諾是蘇以濛的逆鱗,一旦觸及,蘇以濛就會衝破虛假的平靜。
尾隨其後,向珊驚魂未定地上了第二輛車,這樣被記者完全圍追堵截的場面她是第一次遭遇,她相信以濛也是如此,但是想到剛才以濛,不要說全場記者譁然,震驚,就連向珊也是第一次看到以濛真正的憤怒。
6月24號,那天過後,在沒有人在A市看到謝冉這個人的蹤跡,不論是媒體界還是別的行業,謝冉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在那次公然和祁三小姐於公眾場合的對峙後,謝冉在沒有出現過,也沒有人再在《世族獨家》的雜誌社看到這個有名的記者,一。夜間,謝冉失蹤了,報社在聯絡不上她本人後,也沒有再繼續聯絡。
各大媒體間,偶爾各家記者私底下閒話到謝冉這個人,有人說她被封殺雪藏了,有人說她被趕出了A市;有人說她之前招惹到的世家的人太多,惹事多,結仇多;也有人說她很有可能被威脅了不敢再留在A市。
總之,雖然人人都不敢提及,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謝冉的消失和祁家有著斬不斷的關聯,和祁三小姐更是有關係。
涉及祁三小姐的報道,在從月中旬到下旬間的短短兩個星期中,雖然披露的內容多也很有賣點,但是,沒有再敢著手繼續播報下去,只因人人都怕步謝冉的後塵。
*
6月26號,A市新聞上關於祁三小姐的所有新聞,算是有所停息,沒有繼續做先鋒的‘謝冉’出來披露,其餘媒體自然不會招惹祁家去挖掘這些新聞。
媒體界風平浪靜,像是從來沒有過祁三小姐的新聞出現一樣。隨著輿論被背後的人有意壓制,不好的輿論不見影蹤,祁氏的股份過了‘寒冬’後,不再受影響,開始逐漸回暖,平穩上升。
6月27號,祁家剛剛避過輿論的勢頭,不論怎麼說之諾不是祁家人,他的葬禮終歸不能葬在祁家,以濛暫且先將之諾的的骨灰被抱回來後,放在祁家的祠堂裡,就擺在自己父親的牌位旁邊,讓他不論如何,身邊有人陪著,總不感到孤單。
安琳在趕往殯儀館的途中出了車禍,不幸生亡,聽人說她當場就死了。
之諾的葬禮還沒有籌辦,安琳的葬禮就於27號當天在安家舉辦了。
明明24號還是新娘子準備嫁人的女子,就在三天後躺在了安家冰冷的墓地裡。
由於之諾的緣故,安家恨透了寧之諾,又怎麼會邀請以濛,但是以濛還是去了,她和向珊一起去送安琳,代替之諾去送安琳。
在安琳的葬禮上,以濛早就預料到的,面對安老先生和夫人對她的指責後憤恨,她都聽之任之。
沒有比白髮人送黑髮人更悲慘的事情,兩個老人相互攙扶著,看到她的時候已經不再是憤然,他們指責她,滿臉的悲涼和傷感。
——“如果不是你,不是寧之諾,我好好的女兒怎麼會就這麼年輕就死了。”
——“蘇以濛,寧之諾他死就死了,她不能還讓我女兒去陪葬。”
……
轉過身,以濛看著憤然地面對她的兩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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