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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涵看著離開時匆匆的人,高燒未退,就外出應酬,為了那個孩子。她知道。
有些怔然地坐在室內的沙發上,看到被密封的資料袋裡,掉落出來的幾張照片,卻都是那個孩子在牢獄中的照片,在報紙和電視的播報裡她不是沒有見過,但是除卻了那些這是單單地從這幾張照片來看,年輕的女孩兒,麻木的瞳孔,臉色蒼白到了極致。
想到祁邵珩剛才對她說得,傑西卡和她的年齡相仿。祁涵,突然內心中對這個孩子充滿了愧疚感。
是啊,還只是個孩子而已。
她怎麼可能會不體諒這個孩子所受到的一切傷害,嚴苛,嚴厲,甚至過分的用傳真機將一份幫她和祁邵珩擬好的離婚協議書傳給她,只因為她是祁邵珩的親人。
優秀,祁邵珩是她的驕傲,她不能看著他被一個女孩子接二連三的受到拖累。
她希望他得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而不是三十而立中年,沒有孩子,孤苦伶仃,連妻子也是揹負罪名的兇殺案罪犯。
祁涵最近總是會夢到自己的母親,馮夫人去世前對她說的話,她最近總在想,“邵珩,除了你就沒有親人了,你要看著他,讓他幸福。”
她想讓他幸福,平穩地過日子,而不是為了一個女人犧牲這麼多。
不是不心疼那個孩子,但是作為祁邵珩的親人,她明顯偏向於他,而無法接受他被那個孩子傷害一點。
祁邵珩再回來已經是深夜,持續發燒,在酒會應酬飲酒過後,他似乎已經陷入了高燒中。
助理瑪格送他回來,免不了遭到祁女士的訓斥。
瑪格看狀態如此糟糕的上司,對於祁女士的訓斥只能默然接受。
連家庭醫生都覺得難以置信,高燒將近39度的人,還能堅持這麼久應酬,甚至有飲酒過量,直到回來一直都保持著清醒。
晚上幫他扎針打點滴,家庭醫生對半昏迷狀態的人說道,“祁先生,如果不是您的身體狀態良好,您今晚就應該被送到醫院急診了。”
“謝謝。”和醫生簡單地道謝後,看到進來的瑪格,對她說道,“準備機票,兩天後我要回國。”
“是。”
像是和助理交代完了最重要的事情,祁邵珩直接昏睡了過去,難以支撐,他太累了。
“No。”家庭醫生,阻止,“祁先生您的身體最好花一週的時間來調理,否則……”
持續高燒後堅持應酬的人早已經疲乏地聽不到耳邊人的勸慰聲。
——
翌日。
六月末。
身體已經大致恢復的祁邵珩,正計劃著回國的一切事宜,卻接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的電話。
“祁先生,您好。”
這樣熟悉的法語,讓他聽出了是在法國佛雷瑞斯為以濛請來治癒心理疾病的伊卡醫生。
“這樣打攪您似乎有些冒昧,但是我想我有必要讓您知道一些事情。”
對於心理醫生來說,病患曾經的心理疾病治癒記錄他們是要完全來替病人保密的,但是在聽過整理後的蘇小姐最後的錄音傾訴後,他希望她的丈夫可以明白一些事情的真相。
畢竟,這太重要了。
心理醫生要提患者保守很多秘密,但是完全處於一個以成家的丈夫的角度,他希望祁邵珩可以聽到她妻子的這些治癒期的最後傾訴。
這也是患者蘇小姐的意願。
…本章完結…
☆、【024】走吧,我們去接之諾‘回家’
國內A市。
最近媒體極力對祁三小姐的新聞攻擊得到緩解,像是有背景和勢力在極力壓制,各大媒體停止了對祁家三小姐蘇以濛不良新聞的播報。像是一。夜間輿論的譁然就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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