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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骨的寒,絕望的閉上眼,以濛明白這是她該受的。
“我沒資格教訓你,沒資格,我不是你母親,你就在這兒好好等著你父親。”擦了臉上的淚,蘇佳慧拂袖離去。
以濛跪在庭院裡,早在她回來之前,她就知道自己該面對的是什麼,所以受到如此的對待,在她意料中,她一點也不意外。
不傷祁邵珩,並不是單單因為他們之間的私情,站在一個絕對理智,絕對公平的角度上,以濛心裡的那杆沉告訴她:她父親如此之舉,是太過極端了。不論如何,都不能因為商業上的極致競爭,而至手足與不顧。
世家大族,為了股份利益競爭,手足相殘太過常見,但是到最後即便是贏家也不會在獲得利益後真的有成就感,踩著自己親人屍體的成功,誰會愉悅呢?
為了她父親不釀成大錯,日後不後悔,她不能因為‘養育之恩’的枷鎖,帶替他去傷了祁邵珩。
——更何況她已經傷了他的。
A市的天氣黃昏烏雲密佈,漸漸地雨點落下來,打在以濛的身上。
12月,這是冬雨。
即便A市處南方,可畢竟是冬天,下起雨來還是極度寒冷的。
以濛跪在庭院裡,並沒有遮擋物,她就那麼跪著一動也不動。她母親在氣頭上,她不能起來,追根溯源,還是她愧對自己的養父母在先,這樣的懲罰是她該承受的。
室外下起了晚雨,蘇佳慧看著雨珠噼裡啪啦地打在玻璃上,起身想要出去,卻又沒有出去。
見她手裡拿了傘,祁文虹過來奪了她的傘,她說,“大嫂,哪有你這樣善良的,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淋點兒雨怕什麼?她也該受受罰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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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祁先生說,要等著太太回來看雪
以濛不能起來,追根溯源,還是她愧對自己的養父母在先,這樣的懲罰是她該承受的。室外下起了晚雨,蘇佳慧看著雨珠噼裡啪啦地打在玻璃上,起身想要出去,卻又沒有出去。見她手裡拿了傘,祁文虹過來奪了她的傘,她說,“大嫂,哪有你這樣善良的,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淋點兒雨怕什麼?她也該受受罰了。”
“這冬天,不太好吧。”蘇佳慧就算再生氣,心裡還是為難的。
“大嫂,你就是太善良了,以濛這倔丫頭,心眼兒多著呢,向來和她在一起都是別人吃虧,哪裡見她吃過虧。這姑娘年紀輕輕的,知道‘盛宇’的好,不知道祁邵珩給了她什麼好處,讓她這樣幫著對方。”
“哎。”嘆了一口氣,蘇佳慧將手裡的傘扔在了地上。
庭院外,寒冬的雨越下越大,冬日的雨將以濛的全身全部浸溼。
烏黑的髮絲被打溼了貼在她蒼白的臉側,嘴唇凍得青白沒有絲毫的血色,從一開始到現在她已經跪了整整一個小時了,雙膝由起初鑽心的痛,到現在已經完全,麻木沒有了一絲知覺。
雨水順著她的毛線衣貼著她的肌膚,冰凍了她的血液,冷的她將要窒息。
可體內又像是有一把火,燒的她整個人處於一種焦灼中,讓她受著冰火兩重天的折磨。
從昨天開始以濛就有輕微的發燒,吃了藥卻不見得好,今天這麼在雨中淋雨,她的發燒應該更是嚴重了。
發燒,燒灼的她的呼吸都像是燃了火,可她依舊在強撐著,蒼白的臉上病態的紅暈越來越肆虐。
以濛捂著左胸口,手裡緊緊攥著在教堂祈禱來的那兩枚十字架,透過它們在給自己力量。
每一個十字架都守護著一個願望的靈魂。
上午的教堂裡,少女誠心跪在耶穌的十字架雕塑下,跪拜,虔誠祈福。
——她說,“請神庇佑,願我的丈夫不再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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