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4/5 頁)
方泛出的痠疼感,讓她徹底意識到自己不是生病了,更不是做了噩夢。
她是被祁邵珩給強佔了。
那樣的一個男人,她還曾經叫他四叔。
多可笑啊。
他是她四叔!
以濛一臉蒼白地瞥到床頭的那張照片,他和她的照片,她只覺得氣不打一出來,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以濛拿起床頭的相框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
可那是木質相框,砸不壞,砸不碎!
就像是祁邵珩對他的(侵)佔,一次一次地沒完沒了,甩不開,逃不掉,他佈下的局,他設下的圈套,一環扣著一環,她竭盡全力的掙脫,卻沒有絲毫作用。
踉踉蹌蹌的起身,雙腿間的痛感讓她難以忍受,她慢慢下*,摔了再爬起來,爬起來又摔倒,如此的往復著。雖然地上鋪了地毯,可由於她一次次的摔,摔得一次比一次厲害,雙膝蓋都摔紅,磕青了。
一步,一步,以濛最不少的就是倔強和執拗。
疼,渾身都疼。
這全身的疼痛無一處不是在像以濛控訴著昨晚祁邵珩對她的所作所為。
荒謬,荒唐。
該死!
他真該死!
長髮散亂,以濛踉踉蹌蹌地進了浴室,看到浴池,水還是昨晚祁邵珩抱著她洗浴的水,上面的茉莉花花瓣還在。
以前,她看茉莉花,以濛覺得純潔無暇。
可現在,她再看茉莉花,滿池的茉莉花花瓣已經變了質,他們的純潔無暇,早已經被玷汙的一無所剩,就像現在的她,已經被人給徹徹底底的玷汙了。
反鎖了浴室的門。
以濛跪在浴室冰涼的地板上,她髒了,她要洗澡,好好的洗澡。
昨晚,那宛若噩夢一樣的浴池只會讓她覺得噁心,她不要在浴池裡洗澡,開啟花灑,將旋鈕調到最大。
冷水,呼嘯著奔湧而下。
以濛坐在淋雨花灑的冷水下,用冷水拼命地衝刷著她自己,沖刷著她身上佈滿的讓她厭惡至極的痕跡。
吻痕,全都是吻痕,那個男人那樣對她。
不論她如何的拒絕,如何的推搡,他還是毫不猶豫得佔有了她。
(禽)獸!
昨晚,以濛倔強的只掉眼淚不哭泣,可是現在封閉的浴室,封閉的環境裡只有她一個人。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將花灑的冷水開到最大,以濛哭了,她放聲的大哭,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孩童一樣嘶吼著哭泣著。她髒了,徹底髒了。
她怎麼可以這麼髒!
不能,絕對不能讓自己這麼髒下去,以濛用手拼命地搓著她身上的痕跡,用了最大的力氣去挫揉,嬌。嫩的肌膚,本就脆弱,她搓紅了,搓青了,可痕跡還是沒有消失,像是烙印在上面的一樣,消失不了。
厭惡至極,看著她手臂上的曖(昧)的吻痕層層疊疊,以濛只覺得心裡有一把怒火在燒,搓不掉,洗不掉擦不掉,發了狠,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手臂,像是要咬掉一塊皮肉一樣,把自己咬地鮮血淋漓。
冰冷的水混著血水從她身上流淌下來。
她這不潔的身子,她這渾身是傷的身子。又冷又疼,以濛抱著自己,狼狽得蜷縮著,不想露出臉上此時的狼狽。
她的驕傲,她的尊嚴,過了昨晚都被一個叫祁邵珩的男人狠狠得踩在了腳下。
冰寒的水凍得她渾身瑟縮,哭夠了,以濛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靠著冰冷的瓷磚,她任憑冰冷的水沖刷著,讓她的神智越來越清晰。
雖然抗拒,雖然掙扎,但是以濛心裡一直都清楚祁邵珩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既然落入了他的圈套,他可能放過她?
就像是刑徒等著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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