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第4/5 頁)
兔子’抱枕放在她要睡的地方,以濛問,“枕頭是我的,你怎麼不枕著抱枕?”
“。。。。。。”
祁邵珩又說,“阿濛要是不願意枕著‘小兔子’,到你先生的懷裡,枕著我的胳膊好不好?”
她迅速躺下,閉起眼說,“那我還是枕著抱枕吧。”
祁邵珩:“。。。。。。。”
——果然他的妻子依舊相當嫌棄他。
一室寂靜,兩人在同一張*上共同蓋著一*被子,祁邵珩將*幔放下來,似的這樣的一張*形成了一個封閉式的空間,兩個人的距離彷彿更近了。
結婚後,第一次兩人如此同*共枕,祁邵珩享受著這樣的安逸和寧靜。
再回頭,他看到本來和他一*被子的人,寧肯不蓋被子也距離自己越來越遠,明明是在一張*上,中間的巨大空間生生將兩個人隔在了一邊,而這中間的隔閡是什麼祁邵珩明白,是她對他心的隔閡。
就這麼給他一個冰冷的背脊,什麼時候她才能無所顧忌地睡在他身邊呢?
他翻身嘆氣,問,“阿濛你睡著了麼?”
她依舊背對著他沒動,悶聲說了句,“睡著了。”
“。。。。。。。。”
睡著了還能說話?祁邵珩笑,他妻子彆扭,他不能隨著她,不斷得靠近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阿濛。”突然被他從背後抱住以濛明顯嚇了一跳,她瑟縮了一下,被他用手臂翻轉過來身子,正正得面對著他自己。
受了驚,以濛霍然睜著眸,有些無措地對上了祁邵珩的俊臉。
“不是說睡著了麼?”黑暗中,他低沉暗啞的嗓音裡帶著笑。
他伸出手臂,步步逼近,他要抱她,她才不給。
*上是個太過危險的地方,暗夜,沒有燈光,一男一女,終究都是在暗示著什麼。
因此在*上以濛不僅不給抱著,連碰一下都不行。
她後退,他靠近,步步緊逼著,他不肯放過她。
直到以濛的背脊抵上了雕花木*的內側,堅硬的雕花木告訴她再也無處可逃。
她的臉色驟然蒼白。
——心機,這又是祁邵珩的心機!
怪不得剛才強勢地把她抱在*的內側,不是為了怕她掉下去,而是防她逃跑。
想到這兒,與此同時,靠近她的男人一出手,就把她抱了個滿懷。
以濛背脊一僵,出了一身的冷汗。
祁邵珩感覺到了她的瑟縮,急忙伸出手去輕撫她的後背,以表示安撫。
“祁邵珩,放開我,不舒服。”
“抱著你,沒有枕頭枕在我手臂上就好了。”
“不用,我有抱枕。”
“阿濛原來是想枕著‘小兔子’?”將一旁柔軟的抱枕塞進以濛的懷裡,祁邵珩說,“你抱著它一樣的,你抱著它,我抱著你,這樣豈不就兩全其美了。”
“。。。。。。”
逃不了,事事依靠著他,不做聲,她只能給他抱。
寂靜的夜,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她被祁邵珩手臂強勢卻溫柔的環抱著。
他們靠的很近,隔著薄薄的睡衣彷彿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靠在祁邵珩的懷裡,以濛睜著眼望著手裡的抱枕,雖然看不清,可她大致可以看出兔子的輪廓,和可愛的五官。
這個以兔子頭的部分做的靠枕,比以濛的腦袋都大。
僅有月光透進來的昏暗室內,她抱著它,和它靜默地對視著。
小兔子在看她,她也在看小兔子,小兔子是笑著的,可她的嘴唇緊繃,眼神遊離。
他們的眼睛都睜得很大,小兔子不睡覺,以濛同樣也是睡不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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